“將軍閣下,在澳新軍團灣的失敗已經告訴我們,德國指揮官非常機警,一旦察覺我們在蘇弗拉灣登陸,將會立刻抽調重兵集團分三面壓上來,將我們困死在海灣中,重蹈失敗復輒。所以我師在登陸之后將會發起迅猛的攻擊行動,占領周邊的山崖臺地和敵軍陣地,并且派出有力之一部突出山區。屆時,就可以發揮裝甲部隊的最大優勢。”
“李將軍,我不得不提醒你注意,此次側翼登陸的軍事行動將是英法盟軍的大規模作戰行動,將會投入不低于19萬的總兵力,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占領登陸場,像釘子一樣牢牢的給我扎在那里,而不是什么擴大軍事存在,占領敵人陣地。”
弗雷德里克斯托普福德將軍是死板的英式軍人,刻板而教條,不喜歡他的軍事計劃遇到任何挑戰和新玩意兒,說話間神色已經冷了下來,充滿了命令口吻。
若是按照他的計劃,留給德國指揮官充足調動軍隊的時間,等到登陸大軍聚集在海灘,敵人的增援軍隊也從三面壓了上來,重新建立新的防線,那可就完蛋了。
別忘了,英法聯軍面對的可不是奧斯曼那些反應遲鈍的指揮官,而是德國馮贊德爾斯率領的奧斯曼新編第五集團軍,他可以迅速抽掉超過7萬人的兵力增援,只需要一天半的急行軍就可以趕到蘇弗拉海灣。
留給皇家海軍陸戰二師的時間窗口并不多,在山地作戰中,裝甲部隊無法發揮機動靈活的打擊作戰能力。
如今歐洲戰場上出現了37,40和76反坦克炮,反坦克地雷,反坦克手榴彈和重型反坦克槍,坦克不再是沒有天敵的存在。
若是被困在山區崎嶇窄小的道路上,那就是一場災難。
李建洋的皇家海軍陸戰2師經過補充恢復,兵力重新達到一萬八千三百余人,裝備了一個以進口的獵豹中型坦克為主的坦克團,一個機械化步兵團和兩個純步兵團,所屬騎兵團已經全部調到英國遠征軍司令部麾下,充作運輸和通信部隊。
在北美之戰后
原本的撒哈拉騎兵旅中索馬里華人雇傭兵絕大多數已經退役了,他們可不想拿著一點小錢為英國人賣命,沒有高額收入,甭想指揮的動他們,后來補充的都是一些白人和西亞士兵。
只有少部分華人軍官留下了,他們的目的不是為錢,而是混一個身份。
在弗雷德里克斯托普福德上將神色不悅的離開后,騎兵一團駱廣德上校湊了上來,看著李建洋少將嘿嘿一笑,問道;
“師座,這個洋鬼子不好搞啊,存心讓咱們兄弟去送死,你有什么條陳嗎我的裝甲團在山區里可施展不開,搞不好被團滅可就糗大了。”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能有什么辦法”
“別呀,師座,這可不是我認識十歲就敢闖蕩西亞戈壁灘的那個建洋,天不怕地不怕。這個傻逼白人老鬼子連我們打的仗一成都沒有,純屬瞎指揮,聽他的可不就壞菜了。”
“別瞎說,注意影響。”
“我在乎他奶奶個熊,想要把爺們往死路上送,老子大不了不干了,還回索馬里做我的快活農場主,或者去莫桑比克也行,不要這個英國破爵位了。”
“說啥屁話呢,你這叫臨陣脫逃知道不到了軍事法庭問都不問,三分鐘都要不了,直接就是槍斃。”
“行了師座,你也別嚇唬我,好歹交個底吧,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師去送死,我手下的這些英國小伙子都是不錯的,傷亡超過一個排我都舍不得。”
“等命令吧,一切會好的。”
李建洋少將也沒給個準話,畢竟他要通過私下渠道聯系海軍部大臣溫斯頓丘吉爾,在軍事指揮序列中是錯誤行為,他這么謹慎的人,絕不會讓人輕易的拿到小辮子。
給人做炮灰,那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