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巍峨的大明宮,兩輛黑色的加長皇冠轎車駛上寬闊的街道,在大明宮的東側路口拐彎繼續前行,透過車窗可以看到這里道路的兩側都是3~4層唐式建筑,屬于帝國各大部委集中辦公場所,雕梁畫棟,重檐斗拱,營造出一片肅穆莊嚴的氛圍。
皇家禁衛軍總部也在這里,緊鄰著皇室秘書處,兩輛皇冠轎車悄然駛入的時候,門崗的衛兵肅然舉手敬持槍禮,目送著大佬座車駛入院內。
皇冠汽車在內院門廳停下
李栓柱上將一臉凝重的從車上下來,目光冷峻的左右看了看,總部大院里停滿了一排又一排黑色皇冠轎車,就像用尺子畫的一樣整整齊齊,透露出軍方獨特的嚴謹風格。
“長官駕到,行禮。”
身后的副官高喊一聲,李栓柱上將隨后大步走入樓內,往來經過的軍官紛紛立正行禮,他面色陰沉的微微頜首示意,腳步不停的向前行去。
大佬神色不愉的離開,令皇家禁衛軍總部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高壓氛圍,李忠少校和吳寶利少校放下敬禮的手,目光互相看看。
“出去說。”
吳寶利少校張嘴沒有發出聲音,李忠上校與他同事多年,當即心領神會,于是倆人很快的離開了禁衛軍總部大院。
出來以后
吳寶利少校長長的吸了口新鮮空氣,感覺到身上的壓力頓時不在了,口氣中帶著輕松意味說道;“還是外面好啊,自由自在又無人管束,不像在總部里那么壓抑,做事走路都要透著小心。”
“你要想輕松,脫了這身軍裝就是了。”
“哼,想得美,我這輩子想要奮斗出一個貴族爵位就全得靠他了,這身軍裝無論如何也不能脫,要不然我爹能急死。”
“嘿嘿嘿……以你的軍功評個從男爵還有可能,再往上可就懸乎了。”
“那我為什么現在要評功,傻了不成?多積攢一些不好嗎?哪怕再熬個20年,我也要熬一個世襲罔替的男爵爵位,他們那些陸軍校官恐怕不太容易,但咱們坦克部隊應該有門兒,卞老大不就是評到了嘛?”
“切,卞老大那是運氣好,再加上有貴人相助,堪堪趕上了吊車尾,現在可沒那么容易嘍。”李忠少校語氣中充滿了羨慕。
他們哥兒倆口中的卡老大就是卞春松上校,在陛下此次的論功行賞中晉職晉銜,還獲得了一枚雙劍銀橡葉騎士鐵十字勛章,這可是九級軍功勛章系列中位列第4等的高級勛章,是校官能夠獲得的最高勛章,堪稱榮耀之至。
當初在大紅一師的時候,卞春松憑借著機靈勁兒入了師長李栓柱準將的法眼,以上尉的軍職擔任坦克試驗營的主官,然后又做了何上將的女婿,緊跟著一路高升。
所以這人哪就像趕潮水,趕上了這一波那真是風馳電掣,短短十來年就跨過了別人二倍時間,進入中高層軍官的行列,那真是羨慕不來的。
當初三人同是何祖光教授項目組的師兄弟,論年齡李忠少校還要大一點,如今看到卞春松也得喊一聲“卞兄”,當真形勢比人強啊!
“兩位長官里面請。”
“要一個安靜的雅室,泡一壺安溪鐵觀音送上來,我們有要事要談,別讓閑雜人等進來打擾。”吳寶利少校熟門熟路的吩咐,見茶館伙計將白毛巾往手臂上一搭,一只手已經攏到嘴邊準備大聲吆喝,連忙拍拍他的肩頭阻止;“行了,別瞎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