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轉眼間的變化就在一兩秒鐘之內發生,白人男子的女伴高聲尖叫起來,另一名白人男子伸手想到后腰去掏槍,然而卻被一根冰冷的槍管指在腦袋上,動也不敢動了。
看著對方出手的狠勁兒,這名白人連忙把雙手張開做投降狀,他可不敢試一下對方敢不敢開槍
四下里的客人尖叫著紛紛躲避,而西餐館的侍者早已經嚇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建洋輕嘆了一口氣,施施然的桌邊坐下來,然后對侍者說道;“先給我們來三杯卡布奇諾熱咖啡,一瓶蘇格蘭威士忌,一根古巴雪茄煙。至于其他的等會兒再說吧。”
他手下的這兩個保鏢都是死人堆里打滾的雇傭兵出身,除了對少爺恭敬,在外面那真是一言不合就殺人。忠心是絕對忠心的,就是出手重了點兒。
甭管啥白人人還是啥旮旯蹦出來的人,出手當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行吧,這位小姐也別叫了,說說吧,你們是什么來頭”李建洋翹起了二郎腿,一只手放在腿上輕輕的敲了敲,神態悠然的問道。
“啊哦。”
這個年輕的白種女人依然尖叫不已,阿力已經不耐煩的掏出槍來,黑洞洞的槍管直接插到了這個女人的嘴里,令這個女人再也尖叫不起來了。然后冷冷的說道;“再特么鬼叫,老子一槍打爆你的頭。”
“不不求你”白種女人嚇得渾身顫抖,淚流滿面。
“少爺問什么就答什么,多一句廢話,看到沒有”阿力將手中的砍刀用力向下一頓,直直的插入斷臂男子的大腿中,讓他痛得“嗷”的一聲叫,方才的兇橫一點都看不見了。
李建洋無奈的抹了一下額頭,眼神示意阿力差不多就得了,這里畢竟不是西亞的沙漠戈壁灘,多多少少還要注意一點。
“那么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小姐,你們是從哪里來的是什么來頭”
“先先生,我和我的同伴都是花旗國人,被你們打傷的叫哈恩,另一個是索爾茲伯里先生,他們都是從西海岸過來的咖啡商人,我是利伯曼小姐,我的父親是華旗國在港商會的會長,經營的是棉布和白糖生意,在香港已經有10多年了,主要是銷往北方大陸”
“嗯好了,你知道這二人對我們有什么意見嗎”
“哦,上帝呀,我真不知道。”
“這樣啊”
李建洋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這種狂喊亂叫的商人一般沒什么跟腳,也不會有多么深厚的背景,只要不把人弄死了,大不了賠點錢就是了。
沒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算問題。
這時候侍者戰戰兢兢的將咖啡端上來,還有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和一根古巴雪茄煙,然后目光畏縮的朝后看了一眼,那里有一個謝頂的中年歐洲男人站在那里不敢上前,看樣子應該是餐廳老板。
李建洋將雪茄煙放在桌上,阿力揮手一刀斬斷茄帽,在桌上只留下淺淺的刀印子,這一手收發自如沒有10年以上的功底,玩不出來,用砍刀斬茄帽,普天下恐怕也只有這獨一份兒了。
點上雪茄煙美美的吸了一口,李建洋目光轉向被槍口逼住的白人男子,輕聲問道;“索爾茲伯里先生,您對我手下的歡迎儀式還感到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