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后,無論阿魚之后兩年怎么撒嬌,他也不會再偷偷帶她堆雪人了。
“好吧好吧,聽你的,我不堆雪人就是了。”阿魚這么說了之后,讓荊芥也松了一口氣。
他當年可忍不住那個阿魚的哭求,如今怕是也差不多。
就在此時,外面又有聲音道:“公主,蕭相求見。”聽到這話,阿魚眉頭皺了皺,覺得自己脖子上被發絲掩蓋處的傷口,又有些疼了。
她暗自嘆了一口氣,對于這神經病,阿魚還是挺忌憚的,
她已經讓言清去找為什么她會無力的原因,相信很快就會有回答,那么她以后就不會再上蕭至寒的當了。
“請蕭相進來。”
荊芥蹙眉:“公主和蕭相認識嗎?”
阿魚剛要回答,蕭至寒就走了進來……不算是走進來,他是被人推進來的。
阿魚暗自翻了個白眼,明明就沒有事情,偏偏得坐在輪椅上裝殘疾人士,實在是變態。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阿魚的錯覺,今天的蕭至寒的臉紅潤了許多,
之前幾次看到他,他的臉都格外的蒼白,包括嘴唇也是,而今日看上去就要健康得多。
她突然想,不會是因為自己的血吧?
然而,這也沒辦法證實。
“蕭相怎么也到這里來了?”荊芥開口詢問,面上都是警惕。
“只是出來逛逛,沒想到就這么巧遇到了容華公主,便來拜見。”
“蕭相客氣了。”阿魚介紹,“這位是荊將軍。”
“荊將軍,本相當然認識,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得意人。”
蕭至寒似笑非笑的道,讓荊芥忍不住沉了臉,他這臉上的傷口,再加上這臉一沉,簡直是能嚇得人半死。
但是,這人可是蕭至寒,就連太子也得小心應對的人,又怎么會被荊芥嚇到。
“的確是巧合,蕭相和公主認識嗎?”
“這個……你得問公主,畢竟公主貴人多忘事,可能會不記得本相,”
他的含情眸子一抬,眉眼之間都是意味深長。
阿魚只覺得背脊一陣發麻,那種毒蛇爬過全身的感覺,再次浮現在心頭。
“當然記得。”
阿魚咬牙,暗自瞪了蕭至寒一眼,卻沒想到這似乎取悅了蕭至寒,令蕭至寒直接笑了起來。
荊芥蹙眉,只覺得這位心狠手辣的肖像,看上去像個瘋子一樣,莫名其妙的就笑。
“不如公主和荊將軍隨本相去一個地方,太子殿下也在。”荊芥沒有回答,看向了阿魚。
阿魚這次出府,本就是為了蕭至寒,自然不會拒絕,“如此,就拜托蕭相了。”
“這是本相的榮幸。”說著,他還舔了舔唇。
這個動作讓阿魚頭皮發麻,莫非是此人實在是太過重要,出現了都不想和他打什么交道。
蕭至寒并沒有把他們帶出這個酒樓,而是帶著他們去了后院。
阿魚這才發現,這在外面平平無奇的酒樓,居然別有洞天。
后院布置的十分的精巧,亭臺樓榭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片湖水,這一大片湖水結了冰,看上去十分的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