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人臉皮厚得很,依舊在嬉皮笑臉的。
“那日可不能怪本相,本相原本也是君子的,可是呢。”
蕭至寒從梁上跳了下來,撐著傘,一步步地朝阿魚走了過來。
在要靠近阿魚的時候,言清伸出了手,擋在了他的前面。
“還請自重。”他這話說的帶著殺意,然而蕭至寒卻一點都不怵,反而打量了一下言清。輕笑了起來。
“公子身上有很濃的血腥味,莫不是做的事,就是殺人那檔子事。”
言瞳孔一縮,眼神中的殺意愈加的明顯。
“公子可不要用這樣看本巷,本相這人天生就會看人,畢竟做到本相這個位置,若是不會看人的話,早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又瞅了瞅阿魚,輕聲道:“公子,你覺得你與福王妃摻和在一起,對她好嗎?若是讓旁人知道,或者讓公子你的仇敵知道,怕是對公主就不好吧。”
“蕭至寒,你說什么!”這句話一出,阿魚只覺得頭皮發麻,這人似乎慣會找別人的弱點。
果不起然,她看向言清的時候,就見到言清也正在看她,表情有些復雜,似是在認真的思索蕭至寒的話。
“你甭聽他的,我什么都不怕。”
現在她手上也不是沒有可用之人了,況且就算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就因為言清這個人的身份,或者說是他未來會成為第一殺手組織主人的這個身份,就足夠讓阿魚將他留下來。
她瞪著蕭至寒,這人實在是可惡,她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一定要想方法治一治他。
快!快點想起來,這個人究竟有什么弱點?
然而這一次,她并沒有像以往一樣觸發有關蕭至寒的記憶
同時,看著面前四目相對的這兩個人,她莫名其妙的又有些頭疼。
之前李解和沈之行才剛剛鬧了這么一出,結果這又有兩個人出現,她好難呀。
阿魚心里吐槽了一番,然后攔在了兩人中間,然而她人太矮,根本沒辦法阻擋住兩個人的視線。
于是她跺了跺腳,“站在這里說話干什么?你們倆不冷,我還冷了。”
說完就搶過了蕭至寒手中的油紙傘,直接往房間那邊去。
蕭至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看著阿魚的背影,“她很可愛,不是嗎?”
“你不要動她。”
言清的聲音冷冰冰的,他實際上大部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性格,也只有在阿魚面前才會展露出其他的不同。
曾經還是笑面虎的他,似乎遇到阿魚之后,也只對她一個人笑了。
蕭至寒,“她可是福王妃呢,是皇家的人,本相不過是臣子,從此怎么敢對福王妃做什么?還是公子要離福王妃遠一些才好,皇家的人動手,你背后的勢力,也并不想你們與皇家的人走得太近,這對公子也不好,不是嗎?”
言清總覺得蕭至寒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才會說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喂,你們兩個人還要站在那里多久?若是待會兒把濕氣帶了進來,我就不讓你們倆進門了啊。”
阿魚有些惱怒,她原是不想招待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