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手中出現一條粗壯的鐵鏈,觸感冰冷。同樣也是粘貼出來的產物,不得不說,這個魂技,在某種方面來說,太方便了。
在鸞鳥重新飛起來前,鐵鏈綁住了它的翅膀,幼小的身體在受傷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承載如此的重量。只能發出悲愴的鳴叫,高高揚起脖頸,藍眸望向天空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渴望。
它知道,自己可能再也飛不起來了。
寫輪眼發出一道精神沖擊,鸞鳥直接暈厥過去,無力地癱倒。二號有些犯愁,說實話,鸞鳥的血脈著實不錯,也是平常難得一見的魂獸,更是具備飛行能力,可以說除了修為低以外簡直是最完美的選擇。
可是年限太低是硬傷,回頭本體肯定又要挑三揀四地,那個濤扒皮什么德性,二號最是清楚不過了。
“手下留鳥!”渾厚的男音從遠處傳來,二號眉頭一挑,看來是追殺這只鸞鳥的魂師趕過來了。
蹭蹭,腳底踩過樹枝的聲音由遠及近,發現提溜著鸞鳥的二號后,一行人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戒備。
最先趕到的有四個人,領頭的是一位壯碩男子,年齡看上去四十多歲,眼露精光,行走間抬頭挺胸,腰板十分硬朗,有些軍人的做派。
他們的著裝整齊而又一致,行動間也互相有所配合,訓練有素,不像是普通的魂師團體。
領頭男子的修為不低,超出自己很多,應該是位魂斗羅級別的強者。這種等級的人物出現在這里,也就是說,他們是保鏢,保護著更加重要的人物來這里獵殺魂獸。
陣仗這么大,讓人有點好奇他們保護的對象。
“年輕人,我叫張守軍。你手上的鸞鳥,是我們的獵物,它的翅膀上還有我的同伴造成的傷勢,你可以看一看。”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看著四人隱隱將自己包圍起來的動作,二號神情自若,手里還故意晃了晃沒有反應的鸞鳥。
張守軍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他本來以為這小子會很識相地把鸞鳥教出來,“那不是屬于你的東西,把它給我,我可以給你一定的報酬。”
“報酬?小爺我視金錢為糞土。”二號搖頭,突然將左手中的黑羽扇搭在鸞鳥的脖子上,警告道:“你們可不要亂動,否則嚇到我,手一抖。這鳥可就沒命了。”
在他身后的一個男子動作一滯,在張守軍的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了回去。
“不知閣下怎么稱呼?”張守軍開始正視這個年輕人,自己手下的動作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而他卻在沒有回頭的情況下,知道的一清二楚,有點東西。
“我?”二號作沉思狀,對啊,自己總不能一直頂著代號出來混吧?
得起個名字,叫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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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時間安靜下來,張守軍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只魂獸關乎著貴人的進階,他們之前也是耗費了不少力氣才將這只鸞鳥從天上騙下來,可不能讓到手的魂環飛了。
可他在想什么?我只不過問他名字而已,有必要花費這么長時間嗎?
“那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