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靖凡!”
“什么?”張守軍愣了一下,看著對方突然手舞足蹈起來,連鸞鳥都跟著抖動個不停,看的他一陣心疼。
“靖節先生,文采不凡!”
“好名字!”一聲清亮的聲音傳來,又是五人趕到,發出聲音的正是居中被簇擁那人。
正沉浸在自己非凡取名能力中的濤靖凡看過去,卻是一愣,我勒個去,怎么是雪清河?!
“靖凡,淡然優雅,頗有味道。只是不知道那靖節先生,又是何人?”雪清河越眾而出,即便是在這星斗大森林中摸爬滾打了好幾天,但身為太子,還是儀表堂堂,只是淡藍的華服有些褶皺罷了。
“公子,”張守軍拉住雪清河,不肯讓他再往前走一步。
“無妨。”雪清河搖搖頭,轉而饒有興趣地看著濤靖凡,“可否告知在下?”
沉默了一下,事到如今,要是用飛雷神遁走,搞不好會讓見識過這招的雪清河認出自己,濤靖凡想了想,開口道:
“靖節先生,是我的老師。靖凡,是他給我取的名字。老師是個清新脫俗的人,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官,但卻受不了**的官場。他曾言,‘吾不能為五斗米折腰!’而這個名字,就寄托著他對我的期望。”
“好,當真是好氣節,不過,五斗米,是什么意思?”雪清河先是拍手稱好,隨機又有些疑惑,“是指俸祿嗎?可是,無論是天斗帝國還是星羅帝國,都是直接發錢的呀。”
“.......”濤靖凡一時語噎,“可能,老師覺得這樣念起來比較順口。”
“原來如此。”雪清河恍然大悟,拱拱手,“不知令師現在何處,能否帶我去拜見?”
“這,”水屬性查克拉涌上雙眼,流水般滑落,澆濕了鸞鳥的羽毛。濤靖凡悲愴地說道:“老師他故去了,所以我才獨自下山打拼,誰知曉,第一天就遇到這個難看的大叔攔路打劫。”
張守軍聞言一頭黑線,他很想告訴自家太子這混蛋的名字可能都是剛剛才編出來的,還敢說自己難看?等會我非暴打你一頓不可,不是從山上下來的嗎,那好,就讓我好好教給你什么叫人性的險惡。
“誤會,都是誤會。”雪清河笑呵呵地說道,一招手,示意包圍的護衛散開。
張守軍微微點頭,護衛們才聽令行事。
“靖凡兄弟。”雪清河熱情地走上前,和濤靖凡相握,完全沒有在意那只鸞鳥。
“你干嘛,你放開我,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雪清河一僵,不知怎得,他想起來個討厭的家伙。臉上的笑容不變,他溫聲解釋道:“他們都是我的護衛,此行也是為了我魂師等級進階,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
“這樣,如果靖凡兄弟需要,這只鸞鳥,就歸你了。”
“公子!”張守軍臉色大變,差點罵出口來,你丫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送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