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我們前腳剛回市里,你就知道了,消息果然靈通,過來喝一點。”
手機那邊傳來許松林爽朗的聲音,并且還有男男女女過來一起喝一點熱鬧的聲音。
“許哥,王利勇是不是認識曦姐”
都這個時候了,趙長安哪里還有心情和許松林廢話,他現在心里面都快后悔死了,早知道有這一出,之前許松林就是說得哭,他都不會讓這個王利勇進入一納米。
“怎么”
許松林的聲音帶著震驚的味道,然后說道“你等一下。”
電話那邊靜了下來,大約過了十幾秒“他們不認識,不過應該聽過對方的名字,王利勇是你曦姐大學時候的一個同學的弟弟,通過小曦我和那個同學關系還行。我調到山城離著他們汝寧比較近,找到我給她弟弟安排一個位置,不過年輕人在貧寒的地方耐不住寂寞,所以給伱說了這事兒,想是好人做到底。怎么回事兒,怎么扯到了小曦”
“就在剛才,我還在路上,在江城的高速服務區,要回明珠,接到公司打過來的電話,曦姐砸了王利勇一酒瓶子,砸破了頭,王利勇反手用凳子把曦姐砸得頭破血流,暈死過去,兩人都送醫院去了。”
“不是說安排到明珠么怎么安排到鄭市去了”
電話那邊的許松林變色大聲的訓斥,顯然是一時間氣急敗壞了。
“是在明珠,而且還是明珠一納米總部。”
“那怎么扯到了鄭曦”
“曦姐在明珠一個多月了,你不知道”
“啥”
“我說曦姐三月初就到了明珠,住在我公司的員工宿舍,你不知道”
“她在明珠”
電話那邊,許松林震驚的跳了起來。
趙長安這時候已經猜出來了,許松林和鄭曦的那個大學女同學的關系絕對不正常,而且幾乎可以斷定剛剛在明珠那邊發生的那起紛爭,也絕對不是一個偶然。
很顯然在許松林到了山城市以后,那個女人已經再也忍耐不住了,覺得許松林已經脫離了鄭文正的勢力影響。可以圖窮匕見的離了
電話那邊,許松林整整二三十秒沒有說話。
“長安,你現在在服務區里等我,咱們一起去明珠。還有,這件事情能不能先不要和你師父說。這么晚了說了他們也去不了,還讓他們擔心,要知道我爸媽都這么大年紀了,明天早晨再和他們說。”
“許哥,這事兒我得立刻和師父說,他把曦姐交給我,現在出了這件事情,而且那個王利勇還是我特招進去了,很抱歉。”
“長安”
“許哥,啥都別說了,我就是問一下你,其余的你自己看著怎么做。但是師父那邊我不能瞞,我先給你打這個電話而不是先給老師打,就已經不合適了。掛了”
趙長安直接掛了電話。
這件事情按著許松林的說法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必須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件事情的起因和許松林無關。
現在這件事情的原因明顯是因為許松林,那么他要是先瞞著鄭文正夫婦,然后和許松林一起到醫院,讓許松林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再像十幾年前一樣,忽悠著鄭曦,那么他趙長安才真是沒有良心。
這個時候就是這個電話再難打出去,他也必須一五一十的和鄭文正說。
他點了一支煙,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許松林的電話。
趙長安直接關機。
這個時候再和許松林通話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不外是各種謊言忽悠欺騙和狡辯,要么是賣慘裝可憐,用盡辦法先把這一關混過去再說。
可他趙長安這次是真怒了,不可能慣著他
趙長安從包里拿出來一個小卡包,翻出其中一頁里面,放著三張電話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