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保守封建了吧,而且你想歪了。我只不過是通過這個形容來形象的表現出來你手勁兒的大。小師叔,這都啥年代了,思想還這么老土合則留,不合則分,這是現代人對婚姻最基本的態度,既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對方負責。”
金飛躍拍了拍趙長安的肩膀“都不愛了還用那一個本本作為捆縛自己和對方的枷鎖,這不是很無恥么要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既不能對自己太苛刻,也不對對自己的伴侶太自私是不是。我和小漁在歐洲都有異性的戀人,后來回國以后也就淡了,才走到一起,去年夏天小漁喜歡上了一個來海邊寫生的中央美院的學生,和我說了,我說行,你既然已經不愛我了,那咱們就離婚吧,我放手讓伱去追求你的幸福。
離婚以后小漁就去了燕京和那個學生同居,去年年底的時候,小漁突然又帶著行李箱回來,問我還喜歡不喜歡她,愿不愿意和她復婚,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說,小傻瓜,我當然愿意,于是我們就復婚了。經過了這件事,我和小漁的感情和夫婦和諧更好了,也更加珍惜彼此。
你看,小師叔這不是很好,婚姻只要別欺騙和隱瞞,有事兒說事兒,有理說理,好合好散才是真正文明健康的婚姻態度。”
“佩服,佩服老弟,是我膚淺了。真不愧是喝過洋墨水兒的,咱們國人在處理夫妻第三者插足的問題上要是都能像你這么睿智和大度,那每年要少發生多少的事情。”
趙長安聽了大感服氣“不過你這也是能人所不能,我跟你比差得太遠。”
而走在后面的劉翠和曾曉曉則是聽得面面相覷,瞠目結舌。
不過這件事情如果只是從純粹的法理上面來探討,無論是金飛躍還是那個周漁的行為,都是非常符合法理。
金飛躍和周漁原來是一對拿了結婚證的夫妻,不過在婚姻中周漁移情別戀喜歡上了別的男人,然而她也只是喜歡,卻沒有和那個男人有過身體上的逾越。
可以說周漁只是精神出軌,在身體上卻沒有給金飛躍戴綠帽子。
然后金飛躍和周漁離婚,在離婚以后周漁就成了一個自由的女人,她這時候和那個畫畫的小青年無論怎么搞,也都是兩人之間談戀愛的你情我愿,和金飛躍也沒有一點的關系,更談不上什么給金飛躍戴綠帽子。
緊接著周漁和那個畫畫的小青年談了幾個月的戀愛,卻發現彼此不合適,周漁發現還是前夫好,就和那個畫畫的和平分手,又和金飛躍復婚。
這樣周漁也經歷過了一次人生的感情激情,金飛躍也沒有被戴綠帽子。
經過了這件事情以后,兩人之間的感情變得更好,更加的蜜里調油,那個畫畫的小青年也體會了一把別樣風情的女人,最終這份感情又歸于平淡和彼此放手。
整件事情似乎三個人都是大贏家,沒有一個輸了的人。
整得劉翠和曾曉曉一時間都理不清。
“你倆也別理了,人生觀和價值觀的不同,看待事情也完全不一樣而已。面對榴蓮你倆是聞之變色,避之不及,可有的人卻是不惜花費重金,甘之如飴。就像劉翠你聞著臭豆腐就反胃,可曉曉見了臭豆腐路都走不動,你說你倆誰對誰錯這些事情只要金飛躍和周漁以及那個畫畫的,做到在法理上無懈可擊,那么他們就沒有犯法。”
趙長安現在有點明白他們這群潛水者的關系為什么這么好,因為他們對很多事情的看待,和國內的主流意識完全錯位的不可思議。
就像金飛躍和周漁離婚又復婚,周漁和那個畫畫的談戀愛同居了幾個月這件事情,如果真讓金廣仁知道了,趙長安估計以著他的性子,非在銀龍集團總部大樓后面種的那幾十株白檀砍下來一根實木棍子,馬不停蹄的坐飛機飛過來,先把金飛躍的兩條腿給打斷了再說別的事情。
在趙長安的示意下,金飛躍把車子停在路邊,打開后備箱,隨手拿起那塊厚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