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華朝著趙長安豎起大拇指,佩服的望著趙長安“在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就海康乃至象郡,在股災前一刻逃出去的雖然沒幾個,可也有,就這他們一個個被股友們吹捧成了海康股王,象郡股神。可像長安你這么始終加倉,保持高杠桿的滿倉的人,而且還能在股災來臨之前順利出逃,我還是第一次聽過。”
“叔,我這也是運氣,一開始是心比天高年輕氣盛,自認為自己是股神在世,想著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現在要是還讓我這么玩兒,要是讓我拿出來個十萬八萬我還敢,大不了這十萬八萬全當打水漂,可還是再多,甚至像以前那樣破釜沉舟的豪賭,就是說啥我也不敢了。有句話叫做江湖越老膽子越小,我現在差不多就是這個心境。別的不說,至少在兩年以內,我不會再炒股玩股票。”
劉筱贊許的看著女婿的虎背熊腰,她剛才還在擔心女婿錢來的容易,再加上又是他炒股來的,怕他不知收斂鉆牛角尖還這么火中取栗的炒股。
現在聽女婿這么有見地的說,心里面頓時就潤了,對好女婿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放心。
然而作為看過經典港劇大時代的祁新華,這些話落在他的耳朵里,卻是眼睛一亮,自認為聽懂了股神趙長安話里面只能意會的東西。
“長安,你的意思是這個熊市要趴窩兩年”
祁新華有點迫不及待的問。
“叔,我可啥都沒說,不管對國內股市怎么判斷,在事實沒有真正發生之前,誰都不敢說自己的判斷就一定是對的。股票市場在本質上它就是一個圈錢和有著一定的融資功能,劫貧濟富的工具。股市是牛市還是熊市,長遠來看要看大盤的擴容程度和經濟增量之間的大致比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政策。”
趙長安的話說得十分含糊,然而祁新華卻認為他聽懂了。
這里面最關鍵的一句話就是兩年以內,至于其他的數據,分析,推理,
都是浮云
趙長安發動車子,駛向河對岸歷歷在目的那棟紅色大樓。
在大樓頂端,那幾個鎏金的海康大酒店的金字招牌,在陽光里閃閃發亮。
不久,車子在海康大酒店正門口停了下來。
葉影離開連排別墅一納米駐山城辦事處以后,文燁也沒有在辦事處久留,和姜仙說了一句就開車離開。
陽春四月,春光正好,
文燁信馬由韁隨意的開車,來到了桃花江一橋的北橋頭河堤。
看到那株熟悉的老垂柳樹,心里微微一動,停了下來。
停車走到柳樹邊,望著那斑駁長滿了綠苔的遒勁樹干。
經過兩年的時光風雨雪和成長的洗禮,老垂柳樹干上那處自己和趙長安都狠狠砸過,砸得手背皮破血流的地方的痕跡,已經完全被時光的新陳代謝所抹去痕跡,湮滅在歲月光陰的長河之中。
而這件事情,也是兩兄弟之間,外人所不知道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