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出來,大家還可以盡情心照不宣的喝酒熱鬧,然而一旦說出來那就成了鐵板釘釘,勝利者和失敗者同桌喝酒論道,不免有點怪異,不能盡興。
當然,這也是國內的學問。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我很好奇,張中鋒那一拳無論速度還是力量都足夠了,怎么沒能砸斷那根老竹根”
陸探花還是沒忍住,才喝了兩杯酒,就迫不及待的問趙長安。
本來他還想拿著那根老竹根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沒注意的蹊蹺,不過在張中鋒喊停了以后,趙長安就隨手把那根老竹根扔進了小竹林里面。
雖然好奇,可陸探花還真沒有臉黑燈瞎火的鉆進小竹林里面,去找那根老竹根。
“因為你們應該都沒有注意到,那根老竹根在張中鋒拳擊的著力處,是一小段凹弓形,雖然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誤算,可這一厘米的發勁誤差,就避免了那根老竹根的斷裂。”
趙長安滿嘴忽悠,熱情的端起舉杯說道“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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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山莊,鄭茵辦公室。
鄭茵冷著臉坐在老板椅上面,皺著眉毛目光緊盯著吊兒郎處的側躺在長沙發的林超身上。
“這就是你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單獨的說”
鄭茵聲音冷冽。
“飲食男女,這件事情再不大,還能有啥比這更大的事情。”
林超嘴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別說你不舒服,90克的干毛巾都變成200克了,我的手很準,不信你用托盤天平稱一稱。你喜歡我,在你骨子里面有著一種被砸碎的渴望,我順理成章很體貼的撫慰了你騷動的靈魂。難道為了這,你還需要故意和我假裝生氣”
“無恥”
“不無恥,你怎么可能讓我對你無恥”
“你給我滾出去”
“得令”
林超一個鯉魚打挺的站起來,站在長沙發上面,伸了一個愜意的懶腰,真誠的對鄭茵說道“下次有需要,你還找我,保證你能向今晚一樣滿意。”
“曹尼瑪”
可把鄭茵氣得夠嗆,張嘴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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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燁把車子停在路邊,這是一條通向幾里外的一個村子的公路,到了晚上這個時間,又是寒冷的冬季,路上幽靜,只有月光皎皎的照著這條發白的公路。
這里在董家山莊的后面,距離山莊的后院墻有兩三里的距離。
文燁靜靜的坐在駕駛位,放著很輕的音樂。
他聽到有很輕的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