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怒色,胸脯都在急劇的起伏著,很養眼,看得趙長安很愉悅。
看著趙長安這副不要臉的賤樣,凌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別實在忍不住了要罵娘。
冷著臉說道“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認為最重要的,需要堅守的東西,就像龍的那片逆鱗。夫龍之為蟲也,柔可狎而騎;然其喉下有逆鱗徑尺,若人有嬰之者,則必殺人。在別人看來不過是偌大龍軀上面幾千幾萬片鱗片中的一片,而且只是觸摸一下,至于么你的逆鱗又是什么。”
“你的逆鱗,就是那層笛膜”
趙長安并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同時饒有興趣的望著凌秋的眼睛。
落在凌秋的秀眼里面,就像是一個無情無義無恥卑鄙的大混蛋一樣的可惡。
她沉默很久,點了一支煙,幽幽說道“曾經他是我最崇拜,愛慕,喜歡的人,知道這家車行建成五年多的時間里,他在里面茍且了多少的女人么”
“嗨,凌姑娘,用詞不當哈,啥叫茍且,人家男未婚,沒有用強,沒有灌酒下藥,沒有威逼利誘,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說茍且這種語言攻擊,就有點過了。就是說因愛生恨”
趙長安大致明白了一點,就是得不到就毀掉,很神經病的一種思想。
凌秋冷冷的看著趙長安,嘴里無聲的張開了一點點動了動,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不過趙長安也能猜得到,她在罵他。
只不過既然他沒有聽到,那么就是她自己罵她自己。
“咔”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仔細想想如果自己約曲菲見個面,無論是什么樣的結果,自己似乎都沒有什么損失。
假如曲菲能夠被凌秋說動,那是自然是好,等于事情又回到了正軌。
如果不能說服,曲菲把凌秋賣了,自己這邊只需要順勢和邢家達成協議各取所需。
至于邢哲亮這邊會怎么處置凌秋,那就不是自己有必要考慮的事情了。
于是,他問道“最后一個問題,如果你不能說服曲菲,你怎么辦,逃亡我首先申明,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幫助。”
“我能說服她,為什么要考慮不能說服的情況”
凌秋站起來,轉身,走向最里面的臥室。
“干啥”
趙長安好奇的問,他倒不會認為凌秋有著韋爵爺的愛好,大功告成,親個嘴兒的大功告成,去上個床兒。
“你不是渴了,要喝水么”
“我靠你妹兒”
趙長安先是驚愕,然后氣得大罵“你不是說就剩一瓶了么”
“一瓶一塊五,三斤糧食,夠我家吃一天,我欠你的”
“你妹兒的”
趙長安怒著又大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