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黑貝在前面搖著尾巴,歡快的走。
“沒用的看門狗,要你何用”
邢哲亮的眼睛里面露出一絲猙獰,隨手拿起一個特大號扳手,狠狠的朝著黑貝的狗頭上砸去。
邢哲亮來到醫院的病房,和父親說了這些事情,凌秋的失蹤和威脅,曲菲電話關機,曲篤行夫婦也不知道女兒去了哪里。
“你個不爭氣的畜生,叫你在公司好好上班你不干。”
氣得坐在輪椅上的邢大立拍著輪椅的扶手大罵,老臉血紅,喘著粗氣。
幻想何其好,然而卻終是如同曇花一現,這邊還沒來得及高興,哪邊就再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而殷怡清聽了也是直點頭,認為老頭子說得簡直太對了。
帶著埋怨的味道說道“小亮你還是一個重點大學生,怎么這么不懂事兒為了這點小錢被人抓住把柄值得么,咱家缺這點錢么,你哥一輛車都有一百萬了,他可有好幾輛這樣的車”
“爸,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你喝點水。”
邢哲亮在倒水的時候,眼睛處于邢大立和母親殷怡清看不到的死角,乍現著憤怒和陰狠。
“都是你的兒子,老大胡作非為傷天害理,搞得天怒人怨,你不說一句。我自力更生,又沒有犯什么大錯,倒成了畜生作為父母,你們怎么能夠這么偏心”
“為了這點小錢老大花錢如流水,沒錢就要,幾萬幾萬的給,我上高中一個月才五百塊錢的生活費,大學才漲到一千還以著我的名義資助老家的學校,幾萬十幾萬的資助,弄得別人都以為我有錢得很,一回老家就是借錢的,得罪了多少人”
當然這些話,邢哲亮現在絕對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里面憤怒的反駁著“我不開摩托車行,進公司領著那么一點微薄的工資,等著當邢哲明的狗么”
“大立,現在可怎么辦,也不知道哲明在那邊過不過得慣,這次他受了多少的苦”
一說起大兒子,殷怡清就直冒眼淚。
聽妻子這么說,邢大立也是陰沉著臉沉默,對邢哲亮遞給他的茶水則是不耐煩的擺手。
殷怡清在生邢哲亮的時候,為了美觀不愿意剖腹產,結果難產差點掛掉。
事后找了一個高人算命,說邢哲亮命太硬,克父母和兄長,只有遠離才能保平安。
到邢哲亮十五歲來到鄭市家里,無論他的行為舉止禮儀的粗俗,還是對差點掛掉的心有余悸,殷怡清一直都很不待見這個小兒子,所謂的親情更是非常的冷。
甚至害怕邢哲亮太硬的命,克了自己和老公大兒子,這也是邢哲亮在高二就開始住校,大學離家不過幾百米也是住校,等到畢業前夕邢大立就給他買了一套別墅,說是送給他的畢業禮物,其實也就是不愿意他住進家里。
“爸,媽,我剛才在路上想了,我哥絕對不能回來。媽,你先別生氣,聽我把話說完。”
看到父親把自己好心倒的茶水不耐煩的推到一邊,母親完全無視自己大兒子做的孽,反而一個勁兒的責怪自己盡給家里添亂,邢哲亮不禁氣得直想吐血。
不過越是這樣,他的臉色就越是溫和,帶著關愛的神情想要陳述他的真實目的。
“聽什么聽,你個沒良心的,他可是你親哥那時候你英語不好,你哥為了讓那個狐貍精好好教你,不得不和她談了一年多的戀愛,到后來那個狐貍精到處毀壞你哥的名聲,你爸花了十幾萬才讓她閉嘴。你哥對你這么好,你現在卻咒他回不來,你的良心呢”
面對母親的咒罵,邢哲亮差點給活活氣死,于是也陰沉著臉不再說話。
因為要是再說話,他說不定真會被黑白不分,不講理的母親給氣得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