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開車來到聯排別墅外,看到鐵柵欄大門敞開,路面撒著紙錢,今早喬劍偉上山,到喬家山和喬三一起做鄰居。
這里距離喬家山好幾十里,再加上喬劍偉入土,里里外外得幾個小時。
看到趙長安的車子停在外面,搬著小桌子坐在門衛室門口和趙娟一起吃飯的鐘遠強,先灌了一大口酒,端著飯碗走了過來。
“鐘叔,你晚上悠著點,別只知道銷金窟是好東西,可沒聽過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人骨髓枯。”
看著鐘遠強比上一次更加嚴重的很眼圈,趙長安不禁皺眉提醒:“看你的熊貓眼,可別哪一天馬上風,以后想斗都斗不成了。”
“嘿嘿,這道理叔懂,可以到抹黑上床,摸著她的身子骨,叔就受不了,不癲一回怎么都睡不著。就像這口貓尿一樣,每頓飯不滋幾口,就是山珍海味你叔吃在嘴里都沒有啥味兒。”
鐘遠強笑呵呵的說道:“以前家里床上沒有,要想弄就得到外面花錢費心思的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還被婆娘的老漢堵過,揍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哪有現在這樣床上睡著一個現成的想弄就弄的滋潤”
“那你也得悠著點兒,你的身子這些年都特么掏空了,根本搞不贏她。”
“是搞不贏,可你叔算是想開了,有吃有貓尿喝有住有床有婆娘睡,這輩子就知足了。真要哪一天兩腿一蹬,也不怨人。你瞧喬劍偉,年紀輕輕就吃了花生米,留下這么招人饞的小媳婦,嘖嘖,那腚早晚得便宜別人。娟兒今年才三十六,我都快五十了,她也是個苦命人,結婚男人發現沒落紅,吊起來往死里打,這些年受盡了罪,三天兩頭的打,也得虧她男人放樹砸死了,她說多少年沒有嘗過當女人的好滋味兒了,哈哈,你叔還行不為了這句話,拿命也得上連偉有一個表妹,在一高上高一,我還是到老周那里喝羊肉湯遇到她娘兒倆,說是老多年沒有喝過到城里看閨女怪想的慌。”
鐘遠強常年酗酒,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不過趙長安大概聽明白了他話里面的意思,就是牡丹下死做鬼也風流。
而趙娟當年為啥沒有落紅,鐘遠強肯定是心知肚明。
這時候,冀冰燕和魏雪娜從大門口走了出來。
于是趙長安就沒有再勸什么,其實在他心里面的陰暗處想著,這老東西早點蹬腿其實倒是一件好事情。
趙長安把車子停在周記門前,那個小媳婦看到趙長安的車子眼睛頓時都亮了,連忙放下手里面的活計,迎了出來。
看得老周的傻兒子心里很不爽,嘴巴動了動估計是說了一句不中聽的話發牢騷,隨即被他身邊的老周的婆娘給了一個栗子用手指的指骨敲腦袋。
“懷孕了,幾個月了”
趙長安看著俏麗小媳婦微微隆起的肚子笑著問。
“五個月了,到時候兒子我可不敢高攀,要是姑娘就認你當干爹你看行不行”
小媳婦喜滋滋的挽著趙長安的胳膊親熱,在知道趙長安父親是自己公爹當年的救命恩人以后,她就慢慢的開始注意并且喜歡上了趙長安這個名人,變成了忠實的粉絲。
她的臥室里面張貼了不少趙長安的畫報,聽歌也只聽趙長安唱得或者寫的歌,追星追得走火入魔,對趙長安癡心不已,也難怪小周吃味兒。
不過他是一個畏妻如虎的妻管嚴,最多也就是在背后發發牢騷,或者背著妻子朝著趙長安的畫報呸口水,可要是當著妻子的面,嚇死他也沒這個膽。
要知道他兒媳婦胡纖可是一個地道的美人坯子,就這個大市場里面的老男人小青年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一個個都恨不得他這里后院起火,讓他們能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