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哲亮靜靜的聽完,然而讓凌秋心里面發憷的是,面對著她外強中干,言辭犀利的反抗,邢哲亮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怒色,反而帶著一絲淡淡的欣賞。
就像是在說,這條魚彈的好高,一定是魚肉瓷實,味道鮮美。
“凌秋,你可能還沒有弄清楚我的現狀,那么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新身份。邢哲亮,綠園集團第二大控股方中原聯持有限公司股東,這家企業里面的股東有金廣仁,就是我師父,你這什么眼神,很奇怪么忘了告訴你了,我現在拜師銀龍集團董事長金廣仁金董事長為師父,已經得到了師祖鄭文正院長的首肯,也得到了我小師叔的點頭。”
“你小師叔”
凌秋這時候心跳劇烈,如同大鼓敲擊,一股股的血流逆向直沖大腦。
“趙長安啊,我趙小師叔。”
凌秋俏臉卡白,嬌軀顫栗,搖搖欲墜。
“你現在手里面有多少錢”
邢哲亮繼續這個剛才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你應該問我在修車行給你干了這幾年,替你掙了多少錢”
在這個時候,她有著一種被出賣和拋棄的絕望和憤怒。
“那我要是說咱們兩清了,你不會天真的真以為”
“可以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
凌秋準備站起來,同時打開了包,準備拿錢付賬。
現在,她一秒鐘都不想呆在這里,不然她要瘋
“我再問一次,你現在手里面有多少錢”
“一百萬,一百萬行不行,都是趙長安給我的,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也不是沒有關系,不是因為你,趙長安一分錢也不會分給我你是不是很生氣,很憤怒,覺得自己眼睛瞎了,養了一條白眼狼”
凌秋暴怒不已,毛炸的用眼睛死死的盯著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的邢哲亮,猶如一只陷入了絕境之中虛壯聲勢,張牙舞爪,做困獸猶斗的小獸。
“他倒挺大方的,把那一百萬給我,咱們兩清。”
“你做夢神經病”
凌秋的聲音有點大,咖啡館里面的客人的目光,都帶著詫異望了過去。
而岳莉娜則是有點頭疼,眼前這個小青年是下午趙長安帶過來的客人,說是鄭市的老鄉。
我滾你個老鄉,老娘我是花都人行不行
她不禁猶豫著是不是過去勸架,可別影響了咖啡館的生意,連累了自己。
而面對著凌秋的勃然大怒,邢哲亮則是面帶微笑,笑而不語。
凌秋甚至連賬都不愿意付了,轉身就走,連再都看邢哲亮一眼都不愿意。
一直走到咖啡館門口。
看得岳莉娜放心了,然而在下一刻又提了起來。
只見那個女孩子又大步走了回去。
凌秋走回去,驚疑不定的望著邢哲亮。
在將要走出咖啡館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這么回事,很有可能自己被邢哲亮這個王八蛋故意帶進了歧途。
你不來,那就是一輩子有愧于他,見個面,看他想說什么,或者你也應該有話想要對他說,說完以后就各走各的路,再不相干。
趙長安這個人,是一頭不折不扣典型的色狼,然而他也是一頭水平非常高超的色狼,不然能讓那么多的女孩子對他死心塌地
讓邢哲亮脅迫自己,拿走自己手里面的一百萬,對他能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