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說的話,我都聽得明白,可好像一點都沒聽懂”
坐在前面副駕駛位置的肖蘭表示抗議“麻煩要么你倆就閉嘴,要么就別打啞謎,我聽得難受”
“他倆話里面的意思,簡單一點的你可以參考水泊梁山里面的話,官逼民反上梁山,赤膽不改盼詔安。一世英名心酸淚,到頭忠義兩難全。這些梁山好漢和大宋朝廷里面的那些貪官污吏其實是正反兩極的等同態,一個是朝廷里面苛政如虎的貪婪,一個是水泊梁山打家劫舍大碗吃肉大秤分金的逍遙。忠是本質,義是粉飾,為了自己升官發財受招安的忠,隨時可以滿含熱淚抹殺掉各種旗號的義。不過這些都是神仙,和普通老百姓沒關系,既然和老百姓沒有關系,那么怎么可能輪到老百姓立地成佛。”
單彩開著車子解釋。
“你別解釋我還能聽懂一點,你一解釋我真成了聽天書”
肖蘭更加抗議了。
趙長安和文燁,單彩,都笑了起來。
鴻瀚電腦。
沈廷剛到這時候還是有著一種被砸暈了的驚喜,三百萬采購單,六十萬定金一摞摞現金現在就放在他的抽屜里面。
而且對方的要求很簡單,開票四百萬。
這批電腦采購,是一個縣城培訓機構,目的是要通過輪班學習的方式,讓工作人員們都熟悉基本的電腦操作和打字。
對方已經把意思說得很明白,就是電腦質量要好,能夠流暢開關機,能打字,可以上網瀏覽網頁。
面對這樣的肥羊,沈廷剛要是不宰,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于是,他撥打了錢勇的電話。
“老錢,你上次說的那事兒,要不咱倆湊一貨柜。一貨柜最低一百萬是不是錢不是問題。”
陸立雄和鄺有梅走出來,就驚訝的看到兒子和女兒,還有小姨子一家在門口等著他們。
這件事情看著挺大,然而是非曲直卻并不復雜。
祁紅艷被侮辱,尚少寶被打,而通過對那一個受傷最輕,也就斷了幾根肋骨的街溜子的審問知道,當時是他們嫉妒祁紅艷的生意故意過去鬧事兒,而且身上都帶著刀子。
而且這幾個人里面,除了余云偉,其余的都有案底,是那種喜歡惹是生非打架斗毆的敗類。
這件事情審問到這里,就可以說是真相大白,不需要再深挖下去浪費精力了。
說白了就是這幾個作惡的街溜子犯了眾怒,別蜂擁的人群見義勇為,伸張正義了。
于是也就沒有陸立雄和鄺有梅什么事情了,不過陸立雄占鐵東廠的便宜,顯然不適合再當廠長了,以免再出現一個把一建掏空那樣的夏文陽。
而陸立雄也是硬氣,當即表示自己不當這個廠長了,不勞廠里面費心,他也不吃廠里面的白飯,只要求他調走的時候廠里面別卡他就行了。
同時意外的查出來鄺有梅學歷造假,只有小學學歷的她一開始在公社當民辦老師,轉公辦的時候改成了中專學歷,然后又從教小學調到市里面教初中。
夫妻倆步當年趙書彬夫婦的后塵,雙雙下崗。
只不過趙書彬兩口子下崗是真的冤,他兩口子則是一點都不虧。
“你們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在明珠勤工儉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