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哥哥,你好討厭,不理你了。”
......
大半個小時后,夜幕已至。
“哎?突然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而且,腹部傷口處有種癢癢的感覺,也不痛了。”
“難道,真是那什么九葉云海鳳羽草起作用了?”司馬九暗自驚奇不已。
正在這時。
司馬若華望著山下不遠處的村子,疑惑道:“咦?今晚村里在開篝火晚會么?”
村子被火光照得宛若白晝,隱約還有些紛亂嘈雜的聲音傳入耳中。
“這么大的篝火?”司馬九望著村子里的火光,眉頭一皺
“慶卿荊軻:篝火聚會!肯定少不了美酒,我超喜歡!”
“玉泉老人耶律楚材:我們草原人最愛篝火聚會了,我要參加,我要參加。”
“五柳先生陶淵明:這篝火聚會,似乎有些過火了?”
“劍圣裴旻:好像不對勁?”
司馬九心頭一驚,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村子出事兒。”
“小妹,快走!”
說話間,他便拉著司馬若華,快速向村子跑去。
司馬若華不好氣地問道:“怎么啦?”
“出事兒了!”
村子里,一間簡樸的屋子內。
“血歃大人:這個村子真窮,搜遍了,都沒有找到多少值錢的玩意兒。”一個獨眼黑衣蒙面人向一個疤面黑衣人抱怨道。
他們都身著鮮有裝飾的勁裝,從頭到腳,甚至連蒙面的面巾,也都是詭異的黑色。
在他們的黑色服飾上,繡紋著一個個彎月狀圖案,彎月圖案被渲染成了血紅色,格外顯眼,也異常令人膽寒。
那個被稱著血歃的疤面黑衣人說道:“你小子,知足吧。”
“蕭摩訶大將軍只是派我們追殺潰敗的官軍,打探軍情,要是被他知道我們一連洗劫了十幾個這樣的村子,后果不堪設想。”
“大人說得是,所以......”
“所以,一定要確保村子里的人,都死干凈了,絕對不能留一個活口。”
“可是,剛才逃走了兩個。”
“那就要確保剩下的人,一個不留。”
“小的明白,這個人怎么處理?”
“我自有安排,你帶人再搜查一遍,我還有事,先走了。”
“遵命”
不久后,司馬興東家院內。
“嗚嗚!哥哥,興東哥還在里面,放開我,你讓我進去!”
司馬若華淚流滿面地哭泣道,若不是司馬九硬拉著她,或許,她已經不顧一切地沖進到司馬興東的屋子中。
如果說,那還能算作是屋子的話。
他們身前,那屋子已被熊熊烈火燒得坍塌了大半,人根本沒法進去。
“小妹,你冷靜一點,興東已經......”司馬九不忍心再說下去。
剛才,在進到院子的第一時間,司馬九便發現司馬興東的父母已經雙雙遇害,院子中,沒有發現司馬興東。
而司馬興東原來躺的那間屋子,已經被燒得完全坍塌,那里,也是火勢最猛烈的地方。
司馬興東處于昏睡中,這樣的大火,他根本不可能幸存。
“不會的!不會的!”
司馬若華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向司馬九哭泣道:“哥哥,你告訴我,興東哥一定沒事的!你告訴我呀!”
司馬九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一把抱住司馬若華,便不做語。
他神情凝重的臉龐上,一滴滴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
良久后,司馬若華才漸漸恢復平靜,臉上淚跡斑斑,似乎淚水已經流干了。
“父親!母親!他們,他們怎么樣了?”
司馬若華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頓時,眼睛睜得斗大。
隨即,司馬九和司馬若華便飛快地向家里跑去。
整個村子的房屋都在燃燒,遍地都是遇害的村民。
有幾次,司馬九差點被路上的尸體所絆倒。
沒過多久,司馬九兄妹便跑到了他們家。
他們家也沒有幸免,房屋全都被烈火燒塌了。
司馬九兄妹在房屋周圍找了幾遍,也沒有發現他們父母的蹤影。
“哥哥,母親在哪里?父親在哪里?”
“這......這究竟發生了什么?”
“嗚嗚!嗚嗚!我要母親,我要父親?”
“哥哥!”
沒過多久,悲痛欲絕的司馬若華,便哭暈了。
司馬九摟著司馬若華癱坐在院中。
他的心,像是在流淚,很難過。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語氣怪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司馬九耳中。
“咦?這里竟然還有兩個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