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想的?要不到李建成家去做個世子夫人如何?”司馬九笑著打趣道。
司馬若華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蹦起來,不好氣的給了哥哥一腳。
“哥哥,你別瞎說,建成哥哥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
“建成哥哥脾氣好,與大家相處得沒有心結,可是要走得近了,很多事情就會不一樣的。”司馬若華眉毛挑起。
司馬九笑了笑,道:“那又咋樣,你要相信哥哥,不出二十年,哥哥我一定掙出個與李家一樣的家業,與他們平起平坐。”
“不過,那時候你年紀也大了,就叫昨日那個什么來著.....對,是昨日黃花了。”
“你才昨日黃花,靠你,那得猴年馬月才能掙出那樣的家業,李家可是大門閥呢!”司馬若華畢竟年幼,居然有些患得患失,半點不懂隱藏心跡。
“我們司馬家,不會比誰差的,司馬這個姓氏,在晉朝,可是貴為皇族。”少年昂起胸膛,忽然想起九州幕僚團提及的司馬家族和魔家之間的關系,愣著不言。
“哥,你剛才說話的神情和海伯一樣,他以前總覺得我們不一樣。”司馬若華認真道。
司馬九笑著點了點。
穿越到這個世界這么久了,他似乎才有了一點這具身體原有的記憶。
司馬若華口中的海伯,是他們的鄰居。
“我還記得海伯從來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小時候我不懂事,非要拉著他上桌,海伯急的都快跪下來了呢。”司馬若華緩緩道。
自從司馬九在并州被真剛稱著少主,他就有點心神不寧的感覺。
“還不止這些呢,我知道海伯懂得很多道理,讀過不少書,他表現得大字不識,其實,都是演給別人看的呢。”司馬若華歪著腦袋,一字一句道。
“海伯每年谷雨前后,都要秘密的燒紙,而且哭得很傷心,我有次問他在想念誰,他在我面前跪著哭,卻總不回答。”司馬若華繼續道。
“司馬這個姓氏,太詭異了,難道真有什么秘密。”司馬九往妹妹身邊一躺,兩眼看著窗幔,想著心事。
“哥,我不想學醫,你有空教我功夫好不好,我想做個厲害的女俠。”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司馬若華緩緩道。
“女俠,你就那么想揍李建成那小子嗎?”少年打趣道。
“哥哥,你瞎說什么。我就是覺得,天下恐怕沒我想的那么安定。”
“那時候,海伯聽說南陳被帝國攻下了,高興得喝了不少酒,還與我們說天下百姓無虞了,沒想到,沒過多久就被那些壞人......”司馬若華說不下去了,低下頭,肩膀微微聳動了幾下。
“海伯的仇,我一定會報,月君、魔家余孽,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司馬九想起無傷劍前任主人,話語中充滿了自信。
“嗯!”
......
妙春先生其實受傷很重,還好玲瓏丹非常對癥,她的身體一日強過一日,定下半月后給司馬若華換血療傷。
童真和尚待了幾日,中的血毒好了大半,在與司馬九約定日后在大興城元恩寺見面后,也就離開了醫莊。
李建成等人,本在接到飛鴿傳書后就要離開天池醫莊,可他放心不下司馬若華,最終,還是決定等到使用昆侖彩蓮治好司馬若華的天生殘髓后,再離開。
在天池醫莊的日子,司馬九每日參悟陰符經、青囊經,功力更是日進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