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營初戰,某對他們的期望很高,此次打出威風,回來便進行擴編,若是出了問題,從此便與他們無關了。”
“諾,職下知道怎么說。其實他等現在就盼著打起來呢,想讓郎君看看如何,都憋著氣兒呢。”
“憋著氣兒好,”張軍笑了笑:“大丈夫就該有著心氣兒,這才能成大事。”
“郎君,那鐵雷何時配至牙營來?”
“此次出征就有,鐵雷與復合弓牙營都有。”張軍看了看武懷表:“只是配來后,你等可能使得么?”
“郎君休要瞧不起人,我等均有苦練過的。”
“那就好。與如意可有來往?”張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有點涼了。身邊全是大老爺們,這方面差了呀。
“前幾日有書信來,如意在那邊卻是閑的發慌,與職下訴苦來。”
“等他回來可帶一營兵。”張軍點了點頭:“你呢,你日后有何打算?”
“我,我就跟著郎君,身邊總要有親近之人才好。”
“好吧,你想跟著便先跟著,日后有了心思便和某說。”張軍點頭應下。
武懷表不過才十幾歲,在張軍眼里還是個孩子,喜歡在身邊待著就待著吧,多帶一帶教一教,以后放出去當個團長應該沒什么問題。
坐了一會兒,張軍起來轉到后堂。
大娘子帶著小清禪和紅蕊,正在跟著特意請回來的尚儀局司贊學習覲見的穿著禮節和儀程
其實張軍感覺沒必要,不過大娘子要學也就學了,多懂些也不是壞事兒,到是小清禪認真的小樣子看著又可愛了幾分。
……
六月初二日,探馬傳回來消息,李適的車駕午正左右抵達。
李晟和渾日進戴休顏三人忙的直如陀螺,里處上下再行檢查一遍,諸事無大小都要到位。
這些都與張軍無干,坐在軍營里聽著外面的訓練號子寫著教材喝著白開水,琢磨著什么時候把茶葉弄出來。
這個時候沒有禮炮也沒有國歌,只有號角和鼓,當城頭上鼓角爭鳴的時候,張軍知道,李適回來了。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負著手往大明宮的方向看了看,忽然有一種旁觀歷史的感覺。
一個時辰后,跑去看熱鬧的武懷表跑了回來,儀式舉行完了,李適的車駕已經進城開往大明宮去了。
“那李郡王演的好戲,仆在那里便要扯陛下的褲子,好好的哭了一場,到是把陛下感動了。”
張軍就笑起來:“渾郡王沒哭么?”
“沒有,渾戴兩位郡王便跪行至駕前喚歌,到是感覺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