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么困?穎姐不久前還在電梯里剛遇到,還說和漂亮女人有說有笑呢。
想著自己有任務在身,她只能勉為其難的走到沙發旁,看著某個側身向內的熟睡的大騙子,伸手在其胳膊上輕輕推動,“醒了沒有,要睡不會回你房間睡啊。”
“吵什么。”被推搡著的唐赫,睡夢中皺起眉頭,一邊迷糊嘟囔,一邊迷糊的反手推開一把。
手按在大腿上,姜真羽被推了個趔趄,頓時火就冒起來,不看這大騙子還臉朝里的熟睡著,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沾她便宜了。而且,自己受許啟花所托,好心喊他回房間睡,他不領情不說,還敢推自己。
“哎~”姜真羽大聲起來,某個大騙子似乎被吵得不安穩,一把掀掉蓋在身上的外套,夢囈著側了個身,當看清大騙子臉后,她不由心中一堵。
那張本清秀的臉龐,越發消瘦了,隱約的胡子拉碴,似乎好幾天沒修過邊幅,而且臉色也有些蒼白,似乎如外面的許啟花他們還嚴重,上次見到精神氣色都挺好的,怎么僅僅十來天,人就憔悴成了這樣。
下一刻,這些情緒全化成了對穎姐的埋怨,明明在電梯里遇到,看到他是這種狀態,注意的卻是他和別的女人說笑上,真是分不清主次,而且,就這樣的狀態,對方又是許啟花的秘書,怎么可能是那種關系。
蹲下,撿起掉到地上的呢子外套,輕手給他蓋上,不打算替許啟花當身說客了。
“……還我戒指。”
忽地,她手被一把抓住,繼而看到大騙子緩緩睜開眼睛,繼而神情恍惚的脫口而出。
“戒指?什么戒指,我什么時候撿過你戒指。”姜真羽莫名其妙的眨著大眼睛,手腕被攥得太緊,稍稍有點吃疼。
“……不好意思,睡蒙了。”唐赫甩甩頭,過了下,像是才真正清醒。
看著仍被緊緊拉住的手腕,見大騙子又醒然的連忙送開,姜真羽嘴唇嘟了下,隨即輕輕去揉剛才被箍著有點疼的地方。
只是回想起唐赫剛才醒來的眼神,又些疑惑,怎么說呢,難過、釋然、心灰意冷……反正很復雜的情緒,有點像是,像是失戀了。
失戀了,對,就是電視電影里,主人公失戀后所要表達出的內斂情緒,呃,可大騙子不是和宣儀姐好好的,失什么戀,還是說大騙子以前偷偷交過女朋友?
“你怎么在這?”唐赫坐起身,左右看了看,會議室只有脖子戴著固定器的姜真羽一個人在。
對了,這里可是頂層的那間會議室,也是他們在香港的“大本營”。
“你傷都還沒全好,就頂著這個,四處亂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