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孟簫只感覺額頭一涼,在修行界這些年,給孟簫養成的習慣,本能的一下子地上滾了起來,手中的制式長劍猛地拔出,做出一個標準的防御動作。
“這位兄臺,切勿動手,小生不過是見到兄臺橫臥在著神像之下,著天氣漸涼,地氣濕寒,故此才用此法叫醒兄臺,小生卻是并無惡意!”
“小生?兄臺?你是何人?”
孟簫對這人說的話弄的摸不著頭腦,突然孟簫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對啊,自己應該是在那個丹爐之中,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呢?難道是自己再次穿越了?
孟蕭為了不引起對面這書生的懷疑,趕緊咬了一下舌尖,巨大的痛苦讓孟蕭知道,現在并不是夢,而且剛才那涼涼的方巾,那種感覺清晰至極,這種感覺定然做不了假,就在孟蕭思索著,突然耳邊想起了那書生的聲音。
“小生姓寧,名采臣,本是浙江府人,今處理家中一些雜事,錯過了宿頭,正好此處有此山神廟,便想要進來棲身,畢竟有這四壁遮風擋雨,也好過風餐露宿,但見兄臺深夜棲身此處,且躺在冰冷的石板之上,現在正值秋冬交接之際,怕兄臺感染風寒,故此才用此法叫醒兄臺。”
聽了這書生模樣人的話,孟蕭點了點頭,聽這書生的話,對方也是好心,雖然他不知道此時的孟蕭已經筑基有成,區區寒意根本奈何不了他,不過以孟蕭的性格,對方既然是為了自己好,才如此做,孟蕭便想要謝謝對方,于是開口道。
“寧采……”
就在孟蕭順嘴要說出對方的名字之時,卻是說了一半,就再也說不出來了,此時的孟蕭的瞳孔微微一縮,一雙眼睛之中緊緊的盯著對到,半晌之后,這才一字一頓的對那書生開口道。
“你叫什么?你再說一遍!”
此時的孟蕭已經把手搭在了制式長劍之上,大有對方若是不仔細回答孟蕭的問話,就有拔劍相向的氣勢,就是寧采臣這不會武藝的書生都能感覺到此時孟蕭身上那凜冽的殺意。
“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縱使兄臺恫嚇與小生,小生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生乃是浙江府寧采臣是也!”
此時寧采臣感覺到了孟蕭的一身氣息的壓迫,一身的書生氣便發作起來,只見對方梗著脖子,雖然手已經開始顫抖,還是語氣沉著的回答了孟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