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答不上來,醫生就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地報警了。
當鄧梁看見滿身風雪,一臉滄桑的許言時,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你哪里來的槍?”
“梁子,不是我。”
許言無奈地回答道。
“那就好。”
鄧梁長嘆一口氣。
“怎么了?”
“好長時間沒見你,感覺變了許多。”
鄧梁感嘆道。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該站在自己的身邊,卻坐到自己對面,像個犯人一樣被詢問著。
“我沒什么不同,梁子,為了正義而戰,你在做,我也在。”
“我知道,所以上一次,得謝謝你出的主意,我沒什么問的,他們去調查了,你應該沒什么嫌疑,過一會兒就可以離開了。”
鄧梁撓撓頭說道。
許言點點頭。
想到橙子還在寵物醫院生死未卜,就一陣頭疼。
橙子不能死。
他雖然想這么說,可連自己的命都是被詛咒來的,又怎么能祈求別人的命。
“許言。”
有人在喊他。
“我在。”
許言應道。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小鄧說,他在外面等你。”
另一位警官過來打了個招呼,許言這個名字,在同一屆的學生里,還是有些知名度的。
許言走出警局。
他看見鄧梁站在臺階下等他,手里拿著車鑰匙,估計是打算送他回家。
“梁子,你待會送我去寵物醫……”
話還沒說完。
便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自己面前,刺眼的燈光差點照瞎他的雙眼,許言抬手去擋。
“下去!”
他聽見有人厲聲呵斥道。
一個女生從車里鉆了出來,目光呆滯,皮膚慘白得嚇人,一副病態的樣子。
“走!”
后面的人推著她前進。
經過許言的身邊。
“你是要回去接那只貓對吧?”
鄧梁接話道。
但許言沒有回應。
“喂!老許,你在想什么呢?”
鄧梁抬手在許言面前晃著。
“她犯了什么事?”
許言焦急地問道。
鄧梁順著許言的目光看去,一臉疑惑地搖搖頭: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她被抓來。”
“最快的辦法,我要見到她。”
“那不行,你這身份,不合適……”
話都沒講完,鄧梁便被放倒了,拳頭狠狠地揮下,在他的臉前一頓。
大聲地哀嚎響起。
“現在,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