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孩子太逗了,居然抖沙子被人誤會是觸電了。”
“白澤的手真是這樣骨折的嗎?哈哈,不管了,太好笑了。”
“這樣也行?我的天,嘻嘻,笑死人了。”
眾人的爆笑,讓白澤愈發沉穩了。
果然,這個時代的人笑點很低啊。
當然,他也知道,主要是因為如今不同與二三十年后的信息大爆炸時代,人們接觸信息的渠道實在有限。
如今這個時代,類似《知音》、《讀者》、《故事會》這些雜志都能大行其道,販賣一些爛大街心靈雞湯就能把讀者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由此可見一斑。
所以他把后世這些老掉牙的老梗拿來講,效果卻是非常的好。
有了一個好的開端,白澤愈發輕松,朝臺下聳了聳肩膀:“這就是我要訴的苦,大家給我評評理,我是不是真的很冤啊。”
“是!”臺下眾人很給面子,齊聲大喊道,接著又是一陣大笑。
待眾人笑聲稍頓,白澤又繼續說道:“拿棒子打我那人,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朋友,他叫劉曉天。”
“你們可能不知道,劉曉天他三歲習文、四歲習武、五歲背誦詩詞歌賦、六歲他就能翻空翻,空中轉體720度……唰、唰、唰、唰……啪……頭著地!”
“因此劉曉天他在家躺了三年,上小學時都九歲了!”
眾人又是一陣爆笑。
電視機前,劉曉天傻眼了。
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向楊靖與劉建國,手指著自己問道:“爸、媽,他說的是我?”
“哈哈,頭著地!笑死我了!”劉建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用手抹著淚花一邊點頭,“對,兒子,說的就是你!哈哈,有意思,白澤這孩子講的太有意思了!”
“真能掰扯啊,還三歲習文、四歲習武,這孩子真是太逗了。”楊靖也沒比丈夫強到哪里去,笑得手捂肚子,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見自己爸媽居然笑成這樣,劉行長不禁眨了眨眼睛,嚴重懷疑自己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被抱錯了……
這是親爹親媽干的事嗎?
不提劉曉天如何懷疑人生,白澤繼續拿劉曉天砸掛逗樂。
如同王自健口中的王建國、郭德綱口中的于謙一般,拿自己身邊人砸掛,那是必須的職業操守。
“劉曉天因為腦袋著地,童年特別灰暗。有次上歷史課,老師講到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就把劉曉天叫起來提問了。”
“劉曉天,圓明園是誰燒的?”
“不是我燒的!”
“我問你是誰燒的!”
“老師,真不是我燒的!要是我燒的我就承認了!真不是我燒的。”
“嗬!這把老師氣壞了,說把你爸爸叫來!”
“等劉曉天的爸爸到了學校,老師就告狀了。你看看你這兒子,我問他圓明園是誰燒的,他說不是他燒的,氣人不氣人?我這心臟病都快被他給氣出來了!”
“劉曉天爸爸一聽,連忙解釋,老師您別生氣,回去我就揍他!肯定讓他承認圓明園是他燒的!老師,那個圓明園多少錢?我賠,我賠錢!”
白澤這個段子一口氣講完后,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
沒辦法,大禮堂里內已經開了鍋,哄笑聲甚至蓋過了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