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于把擔心掛在臉上的何老師,黃老師的態度就有些平淡了,“快先坐下休息休息吧,別累壞了等下干不了活。”
這話剛說出口就被旁邊的何老師拍了一下,“人家好歹是客人,這才剛來你就惦記著讓人去干活,能不能有點良心。”
“小清怎么是客人了?”
大家伙坐在小木亭里,黃老師不慌不忙的介紹,“這是我閨女。”
他指著梓楓,又看向王清,“他們兩又演了部電影,哥你把落下了,是兄妹。”
“那我們這算是一家人才對,一家人,我這當長輩的讓孩子干點活怎么了,我這叫鍛煉他獨立自主。”
說得理直氣壯,半點沒有今天才剛剛見面的生疏。
幾人嬉嬉笑笑的說著玩笑話,不經意間又幫王清兩人進行了一次劇宣,要不出意外的話,正片上線的時候還會在旁邊配個字幕什么的,注明電影上映的時間。
撓撓頭站在一旁,王清心中還是有包袱的,沒好意思開口接梗,直接喊爸。
這份關系當然是說著玩的,在鏡頭下,在這場真人秀里,在這個悠閑自在的蘑菇屋內,什么樣的關系才最真實。
毫無疑問,那就是家人。
在這種節目背景的狀態下,常駐主持很經常會用認親戚的方式來加深彼此的關系鏈,讓觀眾感到真實感,即使是在此之前可能不熟悉。
“我們就這么坐著聊天嗎?不需要做點什么事情嗎?”王清有點不習慣的坐在小木亭。
雖然旁邊有很多工作人員在拍攝,也有很多攝影機,但整個氛圍給他的感受就是沒有目的的想法。
這讓他有一種摸魚的負罪感。
但他這話問出口,反而是讓常駐主持的三人不約合同笑出聲。
在王清疑惑的目光中,何老師解釋道:“因為每期都有嘉賓來這么問,有沒有任務什么的,久而久之就變成我們這里一個梗。”
“但其實真的沒什么固定任務,要是沒有什么必要的農活的話,我們在這里坐一天都他們導演組都不會說什么的。”
“來之前我還以為干活就是固定任務來著。”王清笑著說道。
“他們每個都這么說,不是錄節目嗎?真人秀的話,那應該得做點什么凸顯一下人設吧之類的。”劉先華也笑著搭話,“我還記得第一季的時候,那個魏大迅來了,拼了命表現。”
“他不單單自己表現,還讓其他嘉賓跟他一起干活,說要是不干活的話,到時候肯定被一堆網友噴。”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王清倒是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節目組沒把那段話剪掉,而是直接放到正片里,所以他也看見了。
“其實那些事情對于我們來說,可能是辛苦干活,但對于一般莊稼人來說都是很普通的生活。”黃老師回過頭,指著后面綠油油一片的農田。
“不論是這一季還是上一季都一樣,我們租下的這間屋子屋主現在沒在這里住,空出來的田地,節目組就想說別浪費了,干脆讓我們試著種點東西試試,體驗生活的同時,也算是學點東西。”
“畢竟我們國家好歹是農業大國,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不會做這種事情了,也算是個賣點。”
“這些事情可以做也可以不做,做不做在于嘉賓本身,我們反正是不會去強制干擾的,但這整個過程攝影機都會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