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文付了錢,拉著顧燃就在大街上邊走邊笑。
即使沒有鮮花和美食,兩個人在一起就會有說不盡的話,總會一起笑。
“徐佑文,你什么時候搬回來?”顧燃拉了拉徐佑文的手。
徐佑文笑著看她答應道:“明天就搬回來。”
“好,我等你。”顧燃笑著說。
徐佑文伸出食指刮了刮顧燃的鼻子,顧燃眉頭緊鎖,嫌棄道:“走開!”
徐佑文就調皮的大笑往前跑,顧燃就在他身后追。
第二天,徐佑文就跟周凌提了搬回顧燃旁邊的意見,周凌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就答應了。
徐佑文又一次沒皮沒臉的賴在顧燃的身邊,比起以前偷偷牽手,他現在更加過分,直接拉過顧燃的手臂就枕著睡覺。
顧燃要拉回來好幾次都沒有用,可想而知徐佑文有多么賴皮。
很快就要進行區統測,顧燃非常緊張,每天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以外的時間她都用來刷題看書,恨不得整個人栽進書堆里。
徐佑文知道顧燃有多么在乎學習,所以并不想成為顧燃的負擔,自己也開始拼命學習。
他其實并不笨,只是不愿將心思放在學習上。
他過的很迷茫,從沒有什么目標。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他十七年來的信念。
信念和信仰只有一字之差,意義卻天差地別。
只有活的很好的人才能毫無畏懼的找到信仰吧!
徐佑文問顧燃:“顧燃你的夢想是什么?”
顧燃手里做題的筆停了停,抬起埋著的頭,側頭看徐佑文:“不知道。”
徐佑文感到驚異:“你怎么會不知道?”
顧燃自嘲的笑笑:“當鋼琴家是我媽媽的夢想,雖然我也曾夢想過,可是真的付諸現實,是很累的事,當愛好變成負擔,便不會那么充滿魅力了。”
“渾渾噩噩,這些年我好像一直都活在媽媽的影子里……”顧燃道。
“你呢?你有什么夢想嗎?”顧燃問道。
徐佑文搖搖頭:“以前的目標是活著,現在是活著娶你。”
顧燃伸手一拍他,笑道:“少嬉皮笑臉!”
徐佑文也跟著笑起來:“真的,我不開玩笑!”然后拿起桌上的便簽,扯下一張拿著筆嘩嘩嘩寫了幾個字放到顧燃的面前,“給你,當我以后娶你的彩禮。”
顧燃伸頭看了看那張便簽,笑起來:“什么!支票,金額一千萬!哈哈哈!你怕不是想笑死我!”
徐佑文看著顧燃,努努嘴:“認真的,別笑,好好放著,等我發達了拿著這張支票來找我兌現。”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保存!”顧燃拿著那張“支票”笑的前胸貼后背,用力點點頭。
徐佑文長嘆一口氣,皺著眉頭:“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