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大相信太后的話,卻也不會硬與她爭辯,畢竟人都沒見過,大可不必如此。
“太后教訓的是,我兄弟二人會謹守規矩,不打擾郡主清凈。”
太后見他們還算識相,倒也不在多言,吩咐馮嬤嬤帶他們下去休息。
出了太后院子,馮嬤嬤笑著說道:“兩位少爺不必在意太后娘娘的話,她老人家只是將郡主當成眼珠子看待,不是真的對你們有意見。”
趙景行嬉皮笑臉的說道:“嬤嬤放心,我們最是大度不過的,倒是那位郡主真有如此出眾?莫不是太后娘娘沒見過更優秀的小娘子了。”
馮嬤嬤原本只是想緩和太后與勇毅侯府的關系,此刻卻有些不高興了。
她似笑非笑的說道:“老奴也是陪著太后老人家見過不少閨秀的,還真沒見過比我們家郡主好的,其實好不好的也無需少爺們評判,不過是希望你們能以禮相待而已,畢竟,我們家郡主也沒跟外祖家人來往過,更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你們。”
這話可就是毫不客氣的打臉了,這么些年,即便是王爺王妃過世,可身為外祖母,舅父舅母的親人,也著實做的不應該。
這些事原就不是兄弟倆能過問的,馮嬤嬤也不為難,“兩位少爺好好休息,老奴剛才也是一時失言,郡主無人寵愛,我們這些身邊人,難免多心疼幾分,還請原諒。”
馮嬤嬤這話,他們二人能如何應對,只能大方的說無礙了。
兩人進了屋子,瞧不見馮嬤嬤的身影了,趙景行才氣呼呼的說,“這里的人大概都有毛病,一個小娘子也能夸到這個地步,只怕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多好,故意引我們注意呢。”
趙景深搖搖頭,不咸不淡的開口道:“她們很是厭惡勇毅侯府,是真的不想與我們來往過密,只怕是我們一開始就想差了。”
趙景行停下了給自己投喂蘋果的動作,有些不信的問道:“難不成,那郡主真有如此好?”
趙景深走到床前的躺椅上躺下,慢悠悠說道:“是否好,我是不知道,但你來時有沒有看過這里宮人的表情,她們都不是惶惶不安的,仿佛都有主心骨,并不見惶恐不安,相反,很是和樂,至少說明,這里的主子,是給了他們安定的信念的,你覺得這個主子會是太后嗎?”
趙景行很堅定的搖搖頭,趙景深繼續說道:“所以,你覺得誰有這個能力?至少,這位郡主表妹,絕不是心里沒成算的,倒也是好事。”
“怎么,你倒是對她感興趣了?說不定正中她們下懷呢。”
趙景行依然是不信康平郡主能有多好的,趙景深無奈笑笑,“有時候,你還真不能小看人,說不定,人家壓根就看不上我呢,倒是我之前想多了,說不定能娶到她,還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呢,誰又說的準呢,總之,咱們對人家客氣恭敬些。”
趙景行這臭脾氣,沒人比趙景深清楚,主要還是怕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兩邊的矛盾加劇,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