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一些戰船?”朱璉一愣,“為什么呀?”
趙樞道:“這些高麗人不大講理,咱們多去些戰船,講起道理來腰板也硬!而且萬一講不通道理,還可以馬上開戰!”
聽聽,這是要好好講理嗎?
“馬上開戰?”朱璉聽著又覺得不對,“不合適吧?”
“合適啊!”趙樞說,“高麗是不可能在大宋和金賊之間中立的......高麗國要么附金,要么臣服我大宋!若其不愿意假道,必是要當金賊的走狗,就是附賊啊,當然應該馬上討伐!”
“原來如此......”朱璉點點頭,“那是得多去一些戰船。”
趙樞補充道:“最好可以再弄點洛陽火藥......發火鍋炮最好還是用洛陽火藥。嫂嫂,您的面子大,您給三哥寫信討要一些如何?”
朱璉點點頭,“好吧,那就試試看吧。”
......
“大王,咱們,咱們真的要去高麗?”
“當然得去!皇帝讓去,誰敢不去?”
“還要辦水軍?”
“當熱得辦......不辦水軍怎么去高麗?走陸路可輪不到咱們!”
“可是弟兄們這次損失慘重,什么都沒撈到......”
“那就更得去高麗了!去高麗撈啊!你們打不過北宋、南宋,還打不過高麗嗎?”
“打高麗?”
“大王,咱們不是去援高麗的嗎?”
“哼,都是一回事!”
在大金南京路境內,一只垂頭喪氣,一看就知道吃了敗仗,而且損失慘重的軍隊,正行進在官道之上。
而在這支隊伍的中間,幾個將領正簇擁這一輛搖搖晃晃的馬車,還七嘴八舌的和馬車里面坐著的完顏宗構商量出兵高麗和辦水軍的事兒。
兩個都是苦差事,但是一心想去高麗國打老虎的完顏宗構卻看著心情不錯,很有一點要魚入大海,鳥飛九天的意思。
當然了,他現在的好心情也不完全因為“虎鞭”,還因為他在路過燕京府的時候,順路拜訪了病入膏肓的完顏斜也......斜也真的快要不行了,大金很快就要開始一輪權力斗爭了。還有比在這個時候離開權力中樞,躲去高麗發財打老虎,更讓人愉快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