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現在已經快到后半夜了,張恩乘坐著快車,在寂靜的城市中穿行,
張恩帶著那面鏡子回到了家。
實際上回到家里,張恩還是沒想明白,為什么當時扔在地上的化妝品信物都消失了?沒了化妝品,就有一面鏡子有啥用啊?
張恩家里有的是鏡子呢。
無語子。
當然這也就純屬吐槽,這面鏡子肯定不是普通的鏡子,這是能化妝的鏡子。
眼下張恩搬過凳子,然后將鏡子和攝像機擺在一起,準備一同研究這些道具的使用方式。
他先拿起了攝像機,拍了拍周遭的環境。
并沒有太大區別。
這臺攝像機拍人的時候是不會有太大區別的。
那么拍鬼的時候呢?
張恩脫下了自己的血衣,掛在了衣架上,然后架起了攝像機,啟動拍攝。
“滋滋滋。”
攝像機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隨即開始拍攝,印在了后面的呈屏上:
血衣輕輕的浮動,像是被風吹著。
在攝像機的拍攝下,似乎有一些東西在被慢慢的激發,只見一層淡淡的紫色霧氣飄蕩在衣服身邊,一股獨特的氣息流露著,而衣服上的印花白抹女孩似乎有了更深的色彩,點點斑斕輝映,她抬頭看著的天空也開始有了變化。
之間那白色的天空猛地間黑白相應,像無聲的默片,與此同時,在那天空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出現。
伴隨著攝像機的繼續拍攝,那東西愈發的突顯,它好像要掙脫云朵的束縛,那層云變成了……一張臉。
那是一張臉,費力的突破著云層的限制,而下面的女孩也不是在仰望星空,而是在注視著天空中的臉。
……
“啪。”
張恩猛地關閉了拍攝,只有眼中的驚訝,顯示出了他剛剛的震驚。
這是怎么回事?
張恩舔了舔嘴唇,心里猜測著,這攝像機不僅僅是有著拍攝的功效,在暗地里,還隱藏著促進鬼的形態變化,或者是探尋根本的能力嗎?
張恩舔了舔因為震驚也干澀的嘴唇,他不敢讓照相機繼續拍攝下去,是什么因為擔心那云層里的臉真的出來,造成惡劣影響。
那張臉剛剛出來時,便已經讓張恩有了心悸的感覺,這是危險的味道。
張恩再次審視著這坐在地上的女孩印花,原來他猜測這圖案的寓意,是女孩向往蔚藍的天空。
可是現在通過照相機的出現,張恩又有了新的猜想。
這印花女孩一直在注視著云層里的臉,警惕著那張臉的出現。
這是一種寓意的代表嗎?還是說血衣里不只有一只鬼?
這攝像機也邪門的很,張恩要好好研究一下攝像機的功能,倘若一直能讓鬼變化,這根本拍不了視頻。
張恩想了想,決定還是再試一次。
這一次是畫鬼。
他要看看攝像機拍攝畫鬼是什么畫面。
將血衣拿走,張恩把畫框擺在了攝像機前,隨即小跑回到相機后,啟動了拍攝。
“啪嗒。”
“滋滋滋。”
伴隨著相機的拍攝,畫鬼也有了改變。
只見那張泛黃的照片上,原本靜止不動的圖片開始有了變化。
在相機中,那女人徹底轉過了頭,看向了照片外……不,是看向了她的背后。
她的眼神看見了身后,隨即猛地出現一絲驚疑和恐懼,隨即她竟然扭過腦袋,開始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