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這時,攝像機突然開始猛烈的震動,距離也離女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啪嗒!”
張恩猛地中止了拍攝,他抬頭看向畫鬼,照片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但張恩的心卻嚇壞了,當他看見了攝像機開始顫抖時,他就感覺……有一個人在追著女人。
直到照片動起來時,張恩才能發現這照片是什么意思。
原來女孩子不是在和舉著相機的人照相,而是回頭發現有人在追殺她。
張恩不敢讓這畫面繼續動下去,萬一這個人殺掉了女人……那下一個目標又是誰呢?
張恩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感覺這個目標有大半的概率就是自己。
好危險……
張恩換下了畫鬼,又換上了風鈴。
人總是在怕死和作死之間徘徊,張恩的行為完美的詮釋了這個特點。
但是這一次拍攝風鈴的嘗試并沒有效果。
在攝像機的拍攝里,風鈴還是風鈴,也沒有特別詭異的事情發生。
沒有拍太久,張恩試試就停下,一方面是沒有效果,另一方面是他擔心有效果但他看不見,到時候鬼突然出現,他逃都逃不急了。
保險起見,張恩換了另一種方式測試。
這一次他用了《自己》里的一個小情節進行拍攝,看看在攝像機里拍攝會出現什么樣的情況。
做好準備后,張恩便拉扯著血衣,去到了鏡子前。
這一次拍攝的是最經典的鬼張恩從門口走到鏡子前照鏡子的時候。
拍攝開始。
這一次主要拍攝的是血衣,只見她在視頻里的從一件衣服變成了張恩的模樣。
至此還沒有太大的差別。
直到他走出了第一步。
“咯噔。”
響亮的腳步聲響起,在屏幕中,所有的光線一暗,只見在那縷縷的氣息在泄露,單單看著屏幕,便能被鬼的氣息所影響。
他能具象化鬼的影響,讓鬼的形象不再是鏡頭的,還有獨屬于鬼對于人的震懾。
這是看不出來,感受不出來,卻深深的刻在了人骨子里的,對鬼的恐懼。
這是真實的力量。
鏡頭里的鬼一步步的走到鏡頭前,隨即像劇本一樣,一點點的靠近了鏡頭。
而在這里,攝像機也給出了屬于他的呈現。
這種呈現是在悄無聲息的,在某個看不見的角落,似乎能看見一些恐怖的東西。
這是屬于血衣自己的個人發揮,攝像機能讓血衣更好發揮他自己的想法,發揮屬于他鬼的演技。
……
……
張恩摸透了關于攝像機的用法,當他沒有劇本時,就是在促進鬼的生長,相當于“紀錄片”的形式,而當開始表演時,則是一種“表演形態”的處理。
現在解決攝像機的問題后,張恩便開始了研究獲得的鏡子。
這是從鬼男孩身上得到的化妝鏡。
張恩將化妝鏡立起,這是一塊臉盆大小,通體粉紅色的鏡子,張恩的臉映襯在鏡子上面,并沒有半點變化。
然后張恩將化妝鏡擺在了血衣面前,而擺在血衣面前……也沒有啥變化。
血衣還是一件衣服,在空中蕩漾回旋,沒有任何差別。
啊這。
“咋沒變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