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血衣直接吞噬了替代娃娃。
張恩甚至還沒有碰過這個娃娃,連臉都還沒看清,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血衣也不商量一聲,完全是違背合同的舉動啊!!必須嚴懲!不然各個鬼都效仿血衣恰回扣,工作室還要不要發展了啊!
不過還沒等張恩出聲發問,血衣就有了新一步的變化。
只見衣服印花里的小女孩手中多出一個小布偶,看輪廓應該就是替代娃娃。而此刻的印花圖形,就變成了女孩手中攥著娃娃,抬頭仰望著一抹白色的天空。
不久前,張恩曾經透過拍鬼相機看見各式鬼怪的變化,而血衣則著重在云層的變化,在云層之中實際隱藏著一張臉,古怪的臉便和女孩亙古的對峙著,兩者之間醞釀著強大的危機。
想到這,張恩便也不再追究,倘若這替代娃娃能給血衣帶來幫助自然是好的,倘若毫無用處,陪伴也是娃娃本身的作用。
眼下這一次的探索算是徹底解決了,也給張恩留下了一段休息的時間。
趁著自己還無睡意,張恩將剛剛經歷過的過程和細節全部寫下,以為后續的劇本編寫和拍攝做準備。
這一次的梳理也在為張恩的未來做著鋪墊。
盡管他已經小有名氣,但他終究還是張恩,他之所以還住在這樣的小屋子里,便是為了強調自己,還必須得記著使命,不忘初心。
......
......
第二天。
天氣越來越冷了。
十二月中旬的風像刀割一般凌厲,甚至厚厚的羽絨也沒辦法防御,總有漏網之風從嚴防死守中穿進溫暖的肌膚。
冰冷能打消一切氣焰,可唯獨打不消人們出行的狂熱,在周末的街上,依舊人來人往,人潮涌動,拋去了學習和工作的壓力,青春和活力徹底在這條街上綻放,甚至在這么冷的天氣,張恩還能看見絲滑的大腿,也是不懂穿了什么可以不畏嚴寒。
張恩竄了竄手,將手縮進了袖子里,一邊冷漠的看著熱情似火的小年輕們,自己著老牌的冷漠,一邊又四處張望,終于在街尾看見了“有家”咖啡屋。
張恩急忙加快腳步,走進咖啡廳,感受著咖啡屋里的暖氣和溫馨,僵硬的身子總算舒展,脖子也從衣服里抻出,感覺人都高了。
“張恩,這里!”
張恩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在復式二樓的扶手處,王冬冬正在揮手,張恩微微一笑,走上了二樓。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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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很久吧。”
王冬冬拆臺道,他們在節目錄制前還一起在錄音棚出現過,滿打滿算分開還沒十天,確實不算久。
“行了,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冬冬開門見山的說道,同時服務員還端上了兩杯卡布基諾,張恩捏起杯柄,吹了吹,旋即抿了一口,當即便滿足的發出一聲輕哼。
“真舒服。”
“不著急,先聊聊天唄,最近過的怎么樣啊?”
張恩放下杯子,今天的時間還長著,又不趕時間,倒不如“增進感情”。
“張大導演居然還關心我的生活了,我可過的沒你好。”
王冬冬說著,眼角帶著笑意,嘴上說著妒忌,但實際應該也過的不錯。
“拖了張大導演的福,《養老院》這首歌賺了不少錢,還有人請我走穴唱歌,我也去了去,賺的錢比我干半年來的還多了,買了新衣服新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