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著是有點短啊!
說完,他拍了拍呂和金的肩膀,神情鄭重的囑咐道:“呂宗主,這方面是你的強項,回頭幫紀宗主配點藥吧。”
呂和金強忍著噴笑的點了點頭。
配藥!
配好藥!
配能治病的好藥!
就在他們三人又來了興趣,準備邊喝酒邊八卦的時候,就看紀平生有點衣衫不整的從房間里走了過來。
紀平生臉上掛著興奮的潮紅,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從酒勁中緩過來,他的腳步有些晃悠,就仿佛是虛脫了似的。
正主出來了!
呂和金眼前一亮,沖著紀平生大聲吆喝道:“紀兄,過來一起喝酒啊!”
旁邊的王副城主接著呂和金的話邀請道:“紀宗主,夜下無人,我們不妨賞月飲酒作詩如何?”
他是想把紀平生弄過來好好八卦一下。
而呂和金只是單純的想嘲笑一下紀平生。
飲酒對月作詩?
紀平生斜眼看了他們一眼,眼中盡顯蔑視之色。
我的腦子裝著《平生詩詞十萬首》這本冠古上下五千年的詩集,你們和我作詩,配嗎?
要是平時,紀平生肯定會駐足上去教訓教訓他們。
可是現在,他卻沒有一點作詩裝逼的心思。
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紀平生僅僅是看了他們三個人一眼,隨口說了一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說完后,頭也不回的朝著院后的水井走去。
原地,只留下了一臉懵逼的三人眾。
呂和金還有點文學底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無法置信的光芒,轉頭問王副城主。艱難說道:“他剛才說的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說的是我們嗎?”
這一句問出,就知道他的文學造詣是深是淺了。
王副城主蒙蒙道:“好像是吧,我也沒怎么聽明白,不過感覺挺高大上的,就像是皇城那些主修浩然正氣的百家弟子說出來的。”
真武宗主點了點頭:“俺也是這么覺得的。”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呂和金喃喃自語道,紀平生不是山溝子里出來的嗎,怎么連作詩都會?
他也就是不知道,幾年前紀平生為了撩綺羅,一年抄了幾百首傳世詩詞。
后院的水井前。
紀平生低頭將目光投向了井底,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小家伙睡得挺香啊!
他可沒忘記幼鯤在小靈界犯的錯,一個也是打,兩個人也是打,正好趁著興頭上,一塊收拾了!
想著,他伸手朝著井底虛抓而去。
井底位置很小,幼鯤嬌小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個球狀沉在井水里,閉著眼睛時不時張張小嘴,冒出一連串小泡泡。
當她感覺到身體被抓的時候,非常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抬頭第一眼就看到了紀平生,一臉天真的問道:“開飯了?”
紀平生沖著井底的幼鯤咧嘴笑了笑,在陰影下的夜色中,他的笑容的就如同惡魔一般。
下一秒。
紀平生凌空一抬,就將幼鯤從井底撈了出來,在她迷茫注視下,使勁在半空中甩了甩。
“啊啊啊!宗主你干什么!”
幼鯤在半空中來回轉圈,發出了充滿驚恐的尖叫聲。
她的身體如同大風車一般在空中旋轉了幾十圈,甩出了一地的水漬。
干什么?
當然是執行正義戒律啊!
紀平生微醉的臉上,露出了有點病態的笑容。
過了今夜,估計沒人敢讓他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