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留下了東京奧運會代代木體育場主館、東京都廳舍等經典作品,所以林樓他們在看完東京車站之后,又來到了代代木體育館。
代代木體育館采用高張力纜索為主體懸索屋頂結構,創造出帶有緊張感和靈動感的大型內部空間。
游泳館的平面如兩個錯置的新月形,球類館平面如蝸牛形,類似海螺的獨特設計給人帶來巨大的視覺沖擊;而實際上,這種造型的靈感則來源于日本古代的巴紋。
巴紋最早源于中國商代青銅器上的紋飾,在日本原本是祭拜武神的八幡宮神紋,而后流行于武家社會;戰國時期,許多日本大名的家紋都帶有巴紋。
這一設計可以說是丹下健三結構表現主義時期的頂峰之作,其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丹下將材料、功能、結構、比例,直至歷史觀高度統一的杰出才能。
該建筑是丹下健三,也是日本現代建筑發展的一個頂點,日本現代建筑甚至以此作品為界,劃分為之前與之后兩個歷史時期;同時這座建筑也為丹下健三贏得了普利茲克獎。
磯崎新和黑川紀章都是是丹下健三學生,同時也是新一代日本建筑師的代表,楨文彥、菊竹清訓則可以算作和他們同一時期的建筑師。
另外,和日本絕大多數領域一樣,以關原為界,關東關西之間總要分個高下,建筑界自然也不例外。
肯德爾去世后不久,“日本建筑士會”和“關西建筑協會”分別在東京和大阪成立,以關原為界,關東與關西作為兩股地域分野的文化勢力,對日本建筑師的譜系傳承也產生了微妙的影響。
磯崎新和黑川紀章可以算作關東建筑師的代表,而菊竹清訓則是大阪建筑師的領軍人物;而安藤忠雄在建筑界屬于孤魂野鬼,完全是自學成才,沒有事成,不過一把情況下還是把他算在關西建筑師的行列之中。
陪同林樓他們一起參觀的坂茂,則是海歸派的代表,雖然在磯崎新的事務所里工作過,但建筑理念明顯不同,倒是和隈研吾有點接近,都喜歡使用非常規的建筑材料。
在東京轉了一大圈,消耗了一大堆膠卷,留下了不少建筑手繪,回去的時候李慶熙等人臉上雖然滿是疲憊,眼神中卻滿是興奮,和之前去巴黎、威尼斯一樣,這次的東京之旅也幫他們開闊了眼界,為他們帶來了巨大的收獲。
眼界和見識對一名建筑師來說太重要了,或許等這次回去之后,他們再設計新的建筑作品,就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回到東京帝國飯店,趁著天還沒黑,他們又好好參觀一番,拍了許多照片,繪制了不同角度的建筑手繪,這才開始用餐休息。
睡一覺醒來,吃完早餐,跟隨周學姐一起來到黑川紀章的建筑事務所,這次來東京的主要工作終于要開始了。
“林桑,我們先交換彼此的規劃設計圖稿,然后再討論吧!”黑川紀章已經提前讓人把自己的作品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