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離開
倉促得來不及再見
有些想念
遙遠的相隔山海
所以
每一次告別
請溫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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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網吧里將賬號密碼足足抄寫了十遍,才選出一張相對比較滿意的紙條,小心翼翼的裝進口袋。
然后,滿臉興奮的沖回了教室。
然而教室里卻空無一人。
濤哥站在我身側,滿臉挖苦的說:“早著呢!瞅你那迫不及待犯賤的樣子!”
我白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從書包里拿出書本,漫不經心的來回翻看。
濤哥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等待的時光,總是無聊且漫長。
我時不時的望向窗外,期盼著劉文曦可以早些到來。
“喂!你都快成望夫石了!”濤哥打趣道。
“望妻石!”我糾正。
“真不要臉!八字還沒一撇,你就妻上了!”濤哥滿眼鄙夷的看著我。
我倆一直尬聊到下午五點,同學們才陸續走進校園。
我站起身來望向窗外,清一色的藍色校服,密密麻麻的從校門外蜂擁而入。
班級里的同學們,一個接一個走了進來。唯獨,不見劉文曦的身影。
我坐在那里,心中迫切,如坐針氈。
沈月月轉頭看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語氣冷淡的說:“別看了!劉文曦今天沒來!”
“為什么?”我轉頭,滿臉不解的問。
“我怎么知道?校車上沒她!”說完便側過身去,整理自己的書本。
“她是不是生病了?”我追問。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她有些生氣。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座位,失落感油然而生。
晚自習結束,我早早走出了教室。見到劉向南,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他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而是,將我帶到了教學樓的側面,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那晚,夜色朦朧,月光之下,劉向南略顯沉悶的遲遲不肯先開口。
“她呢?”我問。
“你說誰?”他聲音很小,小到只有我們這么近的距離才能聽到。
“你明知顧問!”我說。
“劉文曦嗎?”他似乎在刻意回避。
“廢話!別裝傻!”我說。
“她可能…”他含糊其詞,故意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頓時感到緊張起來,“可能什么?你倒是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