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他是有事,沒想到他就只是把她給拉到灶房去坐著等著湯煲好,也沒說其他的。
木婉娘便和他說些其他的話。
她想到了之前那晚闖進了屋子里的人。
“相公,你身上有沒有一塊牌子之類的東西?”
薛木搖頭,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怎么了?”
木婉娘想了想,因為擔心那是薛木送來的,所以她一直放在身上。
她從懷里拿出那個木牌和哨子,“你看看熟不熟悉?”
薛木接過來看了,搖頭,“不是我的,怎么了?”
木婉娘便把那晚有人闖進來的事和他說了。
“他進來的時候悄無聲息,什么也沒做,只給了我這兩樣東西。”
最重要的是,“他叫我‘夫人。’”
所以她才會以為他是薛木留下來護著她的人。
聞言,薛木立馬握緊了她的手。
木婉娘趕緊道:“他只來了一次,并且那一次我現在想想他應該沒有惡意。”
當時的他其實更像是被人吩咐過來,但是是何人卻是不知道。
薛木反復看了看那塊牌子,再看那個哨子,看著有些熟悉。
他讓她收好,“既然沒有惡意,可以暫時存著,但是以后婉娘還是得和我一起,一步也不能分開。”
木婉娘點頭,他想一直黏著她,她也樂意讓他黏著。
木婉娘把木牌和哨子又放回到身上放好,想著不管是誰,如果真的在她有需要的時候那個人真的能來幫她,那也是她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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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喝了藥睡了一覺的石頭在第二天醒來后便已經好了,就是身子還是有些使不上力,還得在床上休息幾日。
這樣三娃也不想一個人去縣城了,于是文海便帶著惜文來了梨花村,白日教書時便在石頭的屋子里。
被薛木救回來的人已經醒過來了,剛開始他特別得防備,直到看見了進來的薛木。
木婉娘歸結于肯定是當時薛木救他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看到了,所以才沒那么防備。
可是在文海進來的時候,那人更是激動萬分,木婉娘就覺得這人有點歧視人了。
怎么偏偏就是在看到她的時候才一副她要侵犯他的模樣。
木婉娘到時候就直接跟著薛木進來,向他表示自己也是有相公的,還比他帥多了,可別自己想太多。
卻不想那人直接就“砰”地一聲就從床上生生摔下來跪在地上,朝著薛木就磕了幾個頭。
“薛將軍,沒想到還能在這見到你,又是將軍救了在下一命!”
原來是這樣嗎?
薛木看著這個人,腦子里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而在文海也進來后,那人又失聲喊道:“師兄?!”
文海:“師弟!”
木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