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淳點頭:“小的叩謝公主。”
趙映月身邊婆子看趙映月神色越來越難看,怒喝道:“還不快滾。”
南羌看袁望淳低頭領著人離去,與懷清面面相覷。
趙映月看著南羌是越發看不順眼。
“就說了不要跟這些人混在一塊兒,免得禍及殃魚。”
南羌聽這話怎么好像很是耳熟,南羌臉上拉著,片刻還是笑意滿面。
憑她南羌混跡情場多年經驗,她還真不信就拿不下一個公主。
她南羌可以拍著胸脯說,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女人。
亥時,深宮懿德宮,趙映月手里拿著一本書。
一邊的宮女走了進來,匍匐跪在趙映月跟前:“公主,查清了。”
趙映月合上書冊,自言自語:“上回他說的那個書生跟狐妖的事,本宮怎么找了這么多書冊都沒找著。”
底下的宮女壓根就聽不明白,殿內安靜的連根繡花針掉下去都聽得一清二楚。
南羌與懷清一路爭吵,白芷在院子里頭就聽見外面兩人拌嘴。
南羌說不過,干脆就死皮賴臉搭在懷清身上,扯著懷清耳朵。
白芷見狀干咳一聲,好歹也是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他們家小姐沒有半點顧及自己是個女的。
興許做扮男妝扮久了,她自個兒都忘記自個是個女的了。
南羌看著院子里頭:“青玉公子來了。”
南羌看著宋青玉,上前揚跨一坐。
青玉開口道:“今天我去靖遠王府,探望靖遠王爺,這是王爺托我交給你。”
宋青玉托著下顎:“也不知你家祖墳冒了什么青煙,竟然得靖遠王爺對你青睞有加。”
南羌伸手拍了宋青玉腦袋:“我家祖墳自我記事起那是代代都冒青煙的!”
懷清忍俊不禁,白芷認真思索了這話,好像也是有道道理。
歷經兩朝,依舊位高權重,這可不是代代都冒著青煙。
宋青玉呢喃:“大言不慚,你家祖墳要是代代都冒著青煙,你如今好歹也是個貴家公子。”
南羌翻了翻白眼,壓根不理會宋青玉這一根筋的。
南羌接過袋子,懷清目光落到那袋子里去。
南羌送客后,徑直往房間里走,懷清尾隨身后。
南羌回頭瞪了一眼懷清:“你的房間在那邊。你跟著我做什么!”
懷清看了一眼南羌手里拿著的東西,南羌伸了伸拳頭,懷清拂袖冷哼一聲離去。
南羌對這靖遠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發白的嘴唇和面色,簡直跟垂死的人無異。
說上兩句話喘一口氣,成年病痛纏身,面容消瘦,那一雙眼睛卻十分有神。
南羌與靖遠王說過兩句話,南羌對他唯一的感慨便是,天妒英才!
可不是,投的一身好胎,出生便是含著金鑰匙的太子,又有一身好才華,還是個心胸寬廣,仁厚之人。
大周失了他這樣的君主,也是一大痛惜。
南羌回到房間點了油燈,喚了白芷煮了一壺熱水。
南羌借著燈光,拆開袋子,里頭信上幾個字讓南羌手險些不穩。
“他怎么會知道的。”南羌喃喃自語。
自打南羌知道懷清這耳力出乎尋常,便把懷清趕去隔壁隔壁隔壁廂房住著。
南羌這雀占鳩巢的做法,懷清發了一通脾氣,就是打不過南羌,最后只能抱著鋪卷走人。
南羌看著上面南羌二字,心里呼吸緊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