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小跑著才勉強跟上墨時澈那大步流星。
滿腦子更是剛才對方在見到那名男子后沉默離開的畫面,他就這么扔下了一眾聚集過來問事的新宗派弟子。
心情也是讓人琢磨不透。
可把宋七嚇得一路念叨著過來。
“老大,你就別氣了,咱們不接他家案子就成,咱們急死他……”
幼稚的說法傳入墨時澈耳中,使他劍眉不易察覺地皺了皺,但他還依日沉默著路過從三司法前堂往捕快房走。
徒留宋七愈發擔憂的想要跟上去。
只不過下一刻手腕就被人拽住。
“你說什么?”
張大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宋七視線里,臉色難看到不行,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聲音:“不接案?你敢!”
“……”
由于三司法內有新宗派成員在,便打消了過去偷偷見墨時澈的念頭,老實地在雅袖閣“修身養性”。
殊不知那邊己經鬧翻了天……
“什么?”
聽著來人前來說著墨時澈待在房中約莫有數個時辰,張大人是瞬間從椅子上驚起,聲調不由得加重:
“他究竟還想干什么?!”
“那個……大人,新宗派那邊又有人過來了,說是請大人盡快解決此事。”
旁邊有位候著稟告事情的男子硬著頭皮不合時宜地加了一句,成功讓空氣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張大人臉色難看極了。
周遭幾位前后過來稟告事情都捕快更是戰戰兢兢的,生怕等下就觸碰到讓他怒火爆發的導火索。
好在氛圍僵持沒多久,就見宋七從門外跑來,臉色比原先出去時稍微好了些,語氣中也帶了一抹慶幸意味。
“老大出來了,他讓咱們幾個先在這里等著,有事要說。”
這番話從字面上來理解是沒什么毛病,但張大人最近自認有點管控不了墨時澈,于是幾乎是立馬想歪了去。
他情緒難以自控地上前問:“他能有什么事情要說?現在是什么情況他不清楚嗎?啊?他還敢撂攤子不成?
去,你現在立刻馬上去把他找來,讓他給我講清楚。”
宋七猝不及防被他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清俊的臉明顯有微黑的征北,可卻在他即將打斷對方的同一時刻,身后有道熟悉聲音傳來。
“我是來講清楚的。”
墨時澈悠悠地從他們身后走來,臉色平淡如常的模樣像是在說什么吃飯之類的話題。
迎上張大人錯愕后怕表情,他把手里的東西遞向他,繼續說:
“不過不是撂攤子,而是徹查新案派一案。
一共四張紙,白紙黑字的寫著案發現場時所有看似不是證據的證據。
第一,地點,都是極為孤僻的地方,如暗室,藏書閣。
第二,血管爆裂而亡。
死者身上沒有半點中毒跡象,還有其余幾張第一目擊證人所寫的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