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都兩天了,你老往這個地方來審問……心里能痛快嗎?”
其實事實就擺放在面前了。
若真是心里痛快,也不會真到這個時候開始魂不守舍。
“處理事情吧。”
墨時澈被喚回了神兒,不過也避開這個話題,渾身上下所透露出來的的冷漠氣息拒人千里:
“就看這一晚了,只要再多施以壓迫,他們會說清楚的。”
身上的黑紅相間捕快服整齊干凈,腰間佩戴著長刀,隨著走路的步伐微微晃動,可卻如同他本人一般清冷。
哪怕此時在說案子,他神情間還是少了幾分前幾天難得有的柔情,又恢復原先的冷面無私狀態。
宋七無奈嘆了聲氣,但也亦步亦趨的跟上,心里就只盼著那消失了好些天都沒來找過自家老大的洛妖精過來了。
畢竟有些事兒,她該說清楚的不是?
“都已經三天了,你們到底招還是不招?究竟是誰讓你們錄統一口供的?”
宋七尋了根鞭繩拿在手里晃悠著。
眼尾輕輕一撇,將那三個待在角落里的新宗派弟子不安神情收入眼底,故作無所謂般悠悠然走過去,又道:
“不說的話,我們老大只能按照自己原先的處理方式解決了。”
深棕色檀木寬椅被搬到了牢房對面正中,經過搖曳的燭火照應,顯得冰冷威嚴,與上面所雕的張牙虎豹相襯。
太容易就讓人膽怯了。
可偏偏與此同時,墨時澈緩緩渡步坐于上面,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冷硬出奇,那雙漆黑眸子仿佛是夜晚深潭。
讓人深陷其中冷得哆嗦。
這三名新宗派弟子幾乎是在對上他視線的剎那間立馬低下了頭,多日呆在這里導致有些污垢的指尖微微卷縮。
像是在糾結什么。
“宋七到好處的挑眉提醒了句:說完立馬就可以走,無關人員我們也不會牽扯到,你們大可放心,畢竟,咱們都是為了案子能盡快解決嘛。”
說到最后還有點兒笑嘻嘻的口吻。
只是在場的新宗派弟子無一人能敢松懈下來咐和。
“那小包拯不會辦錯案子的,不然……”
角落里,有年紀較小的新宗派弟子稍稍吸了吸口氣,似乎是這樣能壯膽。
語氣略帶糾結且很小聲的問:“不然……咱們說了吧?讓他處理?”
聲音僅僅是在場的幾入倆人可以聽見,小的不能再小了。可惜下一刻卻遭到同伴反駁。
“不妥,說了咱們回去也得受罰的,況且這說不說的也沒用。”
“明明也沒有什么線索可查的……”
幾人如同蚊子嚶嚶的聲音傳來,辨別不出言語字句,不過,能察覺到動搖了,宋七朝老大那邊看了一眼。
眼神傳達:效果顯著了,可正當他準備再說點什么的時候,卻忽的看見有捕快從門外匆匆跑來,來人邊叫道:
“老大,新宗派大弟子莫少宇說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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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英姿挺拔,身上穿著統一的捕快服,腰間也是佩戴著長刀,可卻比任何人都還透露著一股拒人冷清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