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沒錯。
宋七也有點自知之明。但……他們不是來勸解的嗎??
積攢了半個多月的情緒在短短半個時辰內發泄干凈。
縱使是還有遺憾委屈,但也沒多少力氣折騰了,洛薔薇在酒精驅使下昏昏沉沉睡去,隱約知道有人在照顧她。
她沒怎么鬧騰。
近日所鬧的蛾子,一直都是她身邊的人在幫她善后。
個個都陪著她鬧。
尤其是洛晚晚。
被她叫去撰寫那些不曾發生過的艷事,還將她擬做做主角,看能不能將墨時澈逼出來。
其實她心里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怕什么。
那天在袁洲城,那位王爺說著她不懂的話,但字里行間都是與墨時澈有所牽扯。
宋七說墨時澈名字出現在皇室名錄中。
還有很久之前,那個令牌。
她以為是皇上發現了她初見時的惡作劇,要追殺她但現在想想,皇上想要殺的人是墨時澈吧……
淚落枕無痕,睫間濕幾分。
也不知是有多少次在夜里悄無聲息掉眼淚了,洛薔薇迷迷糊糊中往被窩里鉆了鉆,試圖讓困意與酒精相碰,她好睡個舒坦。
但是,就在她小幅度翻身的時候,臉頰被什么冰涼的東西觸碰了下。
緊接著整個人被溫暖覆蓋。
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貼著自己后背,許久未聞見的熟悉氣息竄入鼻間。
她整個小身板兒都僵直了,睫毛有些猶豫的顫了顫。
“早知道你也這么難受,我走的時候應該帶上你的……”
男人聲音帶著無盡眷戀憐惜,低啞輕柔,像是恨不得把這半輩子的柔情都用了起來,說罷,他吻了吻她耳垂。
溫熱觸感極為清晰。
洛薔薇幾乎是隨之睜開眼睛,翻過身的時候準確無誤的闖入對方懷抱,不管是不是酒精上頭所產生的幻象。
她將人緊緊抱著不撒手,嘴里一直低喃著他的名字。
而墨時澈也是任由被她壓在身上,感受著那似乎已經滴落在他頸間的溫涼,伸手揉了揉她腦袋,輕輕回一句:
“我回來了。”
怕意思不夠明確,他又在她耳邊低語:“回來娶你。”
卻不料滿身酒氣的妖精在她懷里哼著:“你敢不回來娶我,我.....我就帶球走人。”
好半晌男人才反應她的話,上一秒欣喜若狂,下一秒就沉聲吼她:
“有身孕了你居然還敢喝酒?”
“......”
……
玄武國四十三年間鉆,玄武國四十三年間圣上失蹤,整個玄武國皆查不到半點兒蛛絲馬跡。
而后大理寺官員在徹查的期間,是鄰國王爺以權幫鎮,壓住了一小部分蠢蠢欲動的官員,但也在同一時刻爆出了震撼人心的消息。
先皇嫡出長子并非是上官昭,而是被陷害了二十多年,至今還流落在外的某妃嬪娘娘之子。據說那年罕見災害橫行。
先皇御駕親征,后宮只剩一女人掌權,其女善妒,導致眾多妃嬪死傷。
終究是災難時期難熬。
先皇有所聽聞,但也顧不得有所行動,只是待他回來之時,他平日里最受寵也差不多學會說話的皇子已病逝。
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