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上官俞濼微微皺眉,依舊不緊不慢的跟著,只不過臉色隱約帶了抹古怪。
按照他的理解方式,墨心念該發現自己被占便宜了,然后……
鬧一場……哭幾聲……再然后……求……負責……
“沒有該說的,但確實是該做些什么”
墨心念冷哼了一聲,腳步停下來的時候眼前正是漆紅大門,上書鎏金大字“安平縣衙”
上官俞濼眨了眨眼:
“娘子……你這是準備讓魏縣令給咱們主持婚禮?”
“不!我覺得牢房比較適合你!”
似乎是察覺到墨心念那滿腹怒火,上官俞濼倒也沒再惹事,只老老實實的跟著,直到魏南爵出現,欲將墨心念帶走,他才忍無可忍的開口:
‘我娘子雖然好騙,但絕不是誰都能帶走的!”
立于案桌前的身影纖細毛且,的五官下可見的不滿,就連出口的話語都擲地有聲,仿佛即將要被搶了食物的小獸……
魏南爵有些沉默,繼而抬眸望向墨心念,而后者無奈扶額:
“你夠了!不過是再去一趟云幽村,把那村民自盡源頭找出來啊,大不了你跟著一起去好了!”
墨心念還沒說完,卻見對方一改剛才滿臉不滿的模樣,反而笑若春風,乖巧應答:
“好。”
墨心念:“……”
她為什么要跟這愛演戲的人說話?
墨心念不想跟他說話了,沒再理會他,走到魏南爵那邊去了。
“殿下,您怎么了?”
童木面露難色,問的是自家殿下,余光卻偷偷瞥向那不遠處聊得正歡的倆人,心下也是猜到了幾分。
敢情他家殿下被孤立了.
“我沒事!”
某人回得利索,只不過出口的語調始終帶著幽怨。
“……”
童木嘴角抽了抽,抬眸望向那不知何時已然上樹的上官俞濼,滿臉的鄙夷。
你沒事,你不在意,你爬樹看個什么勁?!
矯情!
徑自腹誹幾句,可到底還是記得自己職責的,童木認命的爬樹,試圖勸回自家殿下:
“那個……殿下……你先下來,樹上危險,咱有話好好說……”
由于他們所在的位置被樹木所覆蓋,墨心念只能模糊的看到一襲白色身影盤坐于大樹上。
對童木那不雅的爬樹動作看不真切,只當是某人玩心一起……拐了只貓兒在逗……
“怎么了?”
魏南爵蹲于稻谷堆,手里執著白色谷粒,抬眸間卻發現原本在身側的人已然起身,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時,正巧看見那梧桐樹上的白色身影:
“你……喜歡他了?”
清淡的語調終是拉回墨心念的神識可待反應過來魏南爵話語之間的意思時又是一怔,有些閃躲的走向另一側的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