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兒……”
含糊不清的給了一個答案,墨心念便認真的查看起稻谷中是否藏著的異物,明顯得不想多說。
因張青林情緒過激,在案情即將結尾的時候并沒有說出他將毒物放在哪,而魏南爵只能將人暫時關押,并沒有打算用刑。
畢竟在一個人接近崩潰的情況下,私自用刑只會出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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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帶著眾人以及墨心念來這里查看的原因。
諾大的稻田中彌漫的都是稻米的香味,饒是墨心念近年經常被自家爹爹逼著聞各種藥物的味道,嗅覺練得靈敏,但現下也是察覺不出半分異味。
“魏大哥,我之前檢查過小米粥,沒什么問題呀,會不會不是稻谷的問題?”
墨心念甩了甩手里那一長串稻谷,又抬頭看向魏南爵:
“而且之前何桃大哥不是說看見張青林意圖摧毀云幽村嘛?”
言下之意便是,即然看見了,為何私自用刑只會出反效果。
這也是他帶著眾人以及墨心念來這里查看的原因。
可他們現在還像個傻子一樣在這里瞎琢磨。
不過……這也是魏南爵想知道的….
“他說……不知道……”
出口的語調也是有些尷尬,魏南爵抿了抿薄唇,垂眸望著那一地的稻谷,思緒飄到了那天晚上他與何桃的對話….
“你把他作案的經過告訴我。”
桌案前魏南爵手執墨筆,一臉凝重,然而……卻沒聽到半點聲響……
他微微蹙了眉,抬眸去看何桃,卻發現對方一貫淡漠的神色下是少有的窘迫,心下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就聽他道:
“我……我不知道……”
“……”
所以說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人押了回來,還稟告于他,最后案子居然也能順利的破了。
魏南爵對此還消化了好幾天,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何桃是聽信于童木的話,才將人帶回來的,所以對那作案的經過他確實是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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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說說你,大半夜的爬墨姑娘的床,這合適嗎?她這會兒把你列為危險對象趕走,也還算客氣的了。”
不算光滑的樹身爬起來倒也是利索童木沒一會兒的功夫就上了樹,爬到上官俞濼的身側,怕遠處墨心念等人人看見,又隨手折了一串綠油油的葉子遮臉。
這還沒完,見他家殿下那獨自郁悶的模樣,又忍不住的像個老媽子似的碎碎叨叨:
“要我說,殿下你就別在這棵樹上吊死了,這宮里美人多得是,何必執著一個墨心念呢?”
童木再一根筋也看得出來他家殿下是對墨心念有點好感的,或許最初是真的打算戲耍一番,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只是玩玩這么簡單了。
畢竟大半夜爬人家姑娘的床……他家殿下這還是破天荒頭一回……
但這也正是童木所擔心的,且不說他家殿下的身份擺在那,就墨心念這火爆脾氣,要進宮里絕對不容易。
哦….不對……人家墨心念還不一定要他家殿下……
“我昨晚應該扒她衣服的……”
清秀的眉宇蹙起,上官俞濼絲毫沒把童木所說的話聽進去,徑自望著指尖兒,出口的語調似帶了抹恍然的意味。
童木聽得嘴角一抽,漆黑的瞳孔滿是復雜:
“殿下,你要真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