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耳朵好紅呢…”
上官俞濼彎眸又欲湊近,只不過這回墨心念卻是反應靈敏的閃開,模樣比剛才還慌張:
“你干嘛!”
好看的桃花眼里難掩的警惕,倒讓上官俞濼不忍心再戲耍于她,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撇了撇嘴道:
“我想干嘛你還不知道啊…”
“……”
下流!
似乎是對方坦率的話語讓墨心念感到有些羞憤,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就把人推開,往閣樓的方向而去,心里更是把上官俞濼罵了個百八十遍。
“哎…娘子….等等為夫……”
某人完全作死的又屁顛顛的跟上,笑得那叫一個純良無害:
“如果不好意思開口說點什么的話那你聽我說好了。”
“……”
墨心念冷著臉沒有說話,忍著把人狂揍一頓的沖動,繼續往前走。
“我仰慕娘子許久,娘子要不要考慮考慮嫁我?要不我娶你也可以的。”
見墨心念沒有開口打斷,上官俞濼更為歡快的邀請:
“要不今晚我在房中等娘子,娘子想好了便過來與我說聲?”
如水清澈的眼眸微微閃動,他又略顯羞意的低低道:
“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
劇烈起伏的胸口帶著滿腔的怒意,墨心念轉頭,白皙干凈的手掌剛揚起,卻被某人十分沒眼力勁兒的反握住:
“好了,我不鬧了。”
將嘴角的笑意收斂了幾分,上官俞濼溫柔的捏了捏墨心念手心,壓低了聲線道:
“娘子,你就沒發現剛才魏南爵很不對勁嗎?”
“什么意思?”
墨心念一怔,明顯是沒有反應過來。
--
回了府邸,魏南爵便直奔魏良所住的房間而去,就連期間有丫鬟上前稟告大小事務時,他都冷著臉讓人退下。
不染灰塵的地板經過黑色長靴的踩踏,留下一個極其淺淡印記,依稀能分辨出對方腳步迅速而又著急。
“都下去!”
彌漫著藥物苦澀味道的房間,非但沒讓剛進門的魏南爵分心,反倒是讓他臉色更加的陰沉。
出口的話語仿佛匯聚了世間所有的寒冰,冷得讓人打顫,一屋子的丫鬟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時又忙不失的退下。
許是察覺到自家大人身上的怒火與里面的那位主兒有關,丫鬟里的領頭倒是十分有眼力勁的把門關上。
“怎么?當真以為我不會治你罪嗎?”
由于下巴的緊繃,勾勒出冷硬堅韌的臉部線條,就連那雙幽深的眼眸都帶來一抹厭惡,魏南爵將手中的幾頁紙攥得褶皺。
冷眸直直望著臉色蒼白,盡顯病態的魏良,他一字一句道:
“你想經營生意可以,但請你用正常的手段來,別讓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