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魏良略微艱難的下了床榻,許是身體太過虛弱的原
因,他走得緩慢而又踉蹌:
“南爵,發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對方明顯焦急的語調成功的讓魏南爵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當即手一揚,任由紙頁飄灑一地。
抿了抿薄唇,他沒有多說一句話,居高臨下的看著魏良錯愕的神色,再見他艱難的俯身拿起紙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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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視線越往下移臉色便越加的難看,魏良將紙頁舍下,步伐凌亂的走到魏南爵面前,剛想伸手拉他,卻被他厭惡的躲開:
“南爵,這不是我干的……”
“你干的還少嗎?”
深深的看了眼魏良嘲諷的神色不多加以掩飾,魏南爵轉身,步伐卻比來時更加的沉重。
“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
驀地,一道盡顯悲涼的語調從身后響起,令魏南爵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動了動唇瓣,到底是什么都沒有說的離開。
微風從敞開的窗戶吹了進來,亂了地上還遺留的紙頁。
直到那抹血紅色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魏良才蹲下了身,將那起訴文書以及死者家屬資料一頁頁的撕碎,臉色突然間變得淡漠。
“老爺,小姐回來啦。”
門外丫鬟興奮的聲音剛響起,魏良便如同得到救星般快速出了房門,絲毫沒有半分剛才的病態。
丫鬟小碎步的帶著路,滿臉的喜色:
“老爺,小姐這回不用再去別的地方了,神醫說病情已經控制住了,不久便得以痊愈。
對了,我剛才好像見大人出府,他應該不知道,我去稟告一聲…”
丫鬟后知后覺的停下步伐,似是才想起來般欲轉身離開,不料卻被魏良一把拉住,精明的眼眸微瞇,閃過一抹狠厲,但不過轉瞬間又染上幾分笑意:
“先別說……南爵現在在忙,我先過去看看。”
丫鬟有些驚慌的抽回手,略微遲疑的回話:
“可是...我怕大人會生氣沒有早說……”
夜幕悄然而至,如同墨色的烏云將那皎潔的月光吞噬,只留淺淺余光映照著湖水,顯得無比的寂寥。
墨心念手執青竹枝在湖中攪動著,桃花眼中倒映著蕩漾的湖水,柳眉微微蹙起,任由思緒飄到上官俞濼早上所說的那番話語上面。
“我剛才掃了一眼,那女子腦袋上的傷口確實是像意外造成的,但娘子你不覺得奇怪嗎,盡管是腦袋遭到石頭的撞擊,為什么只有里面沾染了灰塵?
退一萬步講,如果所撞擊的石頭如拇指般大小,那么傷口外面不應該那么整齊……”
上官俞濼說罷,又有些遲疑的道出一句:
“魏南爵也是奇怪.…”
還未等他把奇怪之處說出來,墨心念便忍不住的冷了臉,不悅的神色盡顯:
“魏大哥不是殺人兇手,他是縣令,要什么沒有,沒必要殺人來獲得什么……”
“你就只信他嗎?”
上官俞濼抿了抿唇,倒也沒有再提魏南爵的行為舉止,只別扭的道:
“他在你眼里就是比我好,做任何事情的目的比我單純,對嗎?”
察覺到兩人的情緒都有些過激,墨心念便也沒有多說什么,再加上腦子亂得很,她便冷著臉回了閣樓。
期間是注意到上官俞濼跟上來才稍微的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