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管著家,那瘦馬手中“權柄”才愈發大了,也有錢雇人行兇了。而如今,她要被送到莊子上,那管家權肯定也要被沒收了。
另外,還有一句話,不是叫趁你病要你命么!
之前有武續派人嚴格保護著,又是在戶部尚書府上,不管是武續夫人還是其余人,都不好貿然出手。可若是這瘦馬被送到郊外莊子,這路上有個意外,或是莊子上走個水,亦或是大雪壓塌房屋,這不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么?
念及此,瑾娘就悟了。感情那瘦馬這次真的要把自己玩死了。
可是,不是說武續將人視作命根子,那能不派人把如夫人密不透風的保護起來?
徐二郎就敲了瑾娘一下,“只有千日做賊的,那有千日防賊的。只要有心算計,防備的過來么?再說天災**隨時都能到來,說不定有些人還沒動手呢,那人就死于天災了呢,你說是不是?”
瑾娘:對,對,你言之有理。
“所以,為了不辜負光陰,還是及時行樂吧。”說著就將瑾娘摁下了。
瑾娘揮舞著胳膊“哎哎”了兩聲。這話題……這話題是怎么轉到這事兒上來的?她不過是走了一會兒神,怎么就有種跟不上潮流的感覺呢?
大半夜的瑾娘和徐二郎鬧騰完才歇下,忽然聽見青谷敲了兩下門喊人,“老爺,夫人,老太爺癱著身子被人送回來了。王奎在前邊大呼小叫的,說是老爺癱瘓了,不能動了。”
不等瑾娘有所反應,徐二郎已經一把掀了被子坐了起來。
瑾娘此時還有些迷糊,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還以為剛才那是做夢夢到的東西。還是徐二郎猛一下掀了被子起身,她才反應過來,原來那不是夢。
她的睡意登時就沒了,“父親癱瘓了?怎么會?”
此時瑾娘不由想起早先桂娘子說的話,桂娘子可是交代了,要公公禁欲來著。他那身子骨看著還好,實際上早被掏空了。若是不加節制,也就這幾個月的事兒。
而隨后,瑾娘又不由慶幸,還好只是癱瘓了,不是直接那啥在女人肚皮上,不然,呵呵,那徐家可真就成笑話了。
如今且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瑾娘和徐二郎都快速起身穿衣,往鶴延堂趕去。
期間徐二郎還想安撫瑾娘,讓她別去了,稍后一想還是閉了嘴。
夫妻二人很快到了鶴延堂,沒想到徐翀竟然到了。
徐翀沖二人頷首后,才說道,“如今情況還不清楚,已經讓人去請桂娘子了。”
瑾娘聞言就說,“再派人去外邊請一位老大夫來。”桂娘子是女眷,處理徐父身上的問題畢竟不方便。雖說醫者面前無男女,可一想到徐父“癱瘓”的因由,瑾娘就覺得應該讓桂娘子避諱著些。
這是她的小心思,瑾娘沒說出來。而為防徐翀多想,瑾娘還道,“桂娘子精通婦科和兒科,對其余病況雖然也有所涉獵,但到底不精通,所以還是再請一個經驗老到的大夫來較好。再來,有兩位大夫在跟前,針對父親的病況,也能商討著酌情開方,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