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來了來了。那股熟悉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
長平被不知是被驚的還是被嚇的陡然失聲,等到宿征一道被丟出來后,他才反應過來,卷起袖子就想再和李明釗打一場。
哼,手下敗將。在他手里吃了苦頭還不長記性,看他再給他教訓一頓。
長安此時走上來,一把扯住他,“做什么?還想打打殺殺的,你是怕二叔回家不修理你不是?”又指指身后跟著的管家,“你長點眼吧,老管家還在后邊跟著呢。”
長平:……
板兒也說,“李公子是好意。黑馬性情兇悍,又最是認主。你一個生人,又是在它生產過最脆弱的時候靠近,它怕是會把你當敵人。”
生產后的母獸都護崽,這道理在哪兒都行得通。不僅老虎豹子護崽,就是老母雞,你在它孵出小雞后湊上去試試,你啄你滿手開花那是你祖墳上冒青煙了。
長平被長安和板兒教訓警告一通,就按下了找場子的心思。
算了,他不和黎明揸計較,還在他家呢,給他的面子。
那廂李明釗也距離黑馬有些距離,黑馬此時正舔舐著小馬崽身上的粘液,那小馬崽眼睛已經睜開,黑亮懵懂,水蒙蒙的,真是看得人眼饞不已。
幾個貴公子哥,就這般無所指示的、極其眼饞的,盯著小黑馬看了足有一個時辰。直到那小黑馬跌倒又站起,站起又跌倒,踉踉蹌蹌的會走路了,幾人才紅著眼,驚喜的叫了好。
老管家:怎么說呢,這群熊孩子這種跟自家兒子會走路一樣欣喜驕傲。唉,這種蛋疼的感覺,可真是讓人老人家無法理解。
此時已經正午了,斷沒有讓客人就這么出門的道理,所以李明釗讓人擺了膳,留幾人在府里用飯。
錢來自然早就吩咐下去了,如今從外邊酒樓叫的宴席都送過來了。說用飯就能馬上用飯。
錢來響亮的應了一聲,這就下去張羅了。
倒是長安幾人,還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是來賠罪的,竟然還留在人家用飯了,這……主人家未免太良善了。
長安想推辭,長平可不管這些,他心里還有小算盤呢,這會兒巴不得多和李明釗處處。等處成親兄弟才好呢,那樣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把小馬駒牽走,嘿嘿嘿……
因而長平立即就說,“好好好。李兄既然這么客氣,咱們就卻之不恭了。這樣,今天我們在李兄家用膳,回頭李兄也去我家。咱們不打不相識,也是緣分。好在脾性相投,以后咱們多多來往,就當自家兄弟處著。”
長安等人:“……”
李明釗:“……”
都是年紀相差不大的少年,脾性都還算開朗,因而在李明釗邀請了一番了,也不客套了,都落了座。
酒樓的宴席還是不錯的,最起碼長平和宿征就吃的很滿足。長平還不停的吹彩虹屁,說這個好鮮香,那么好美味,他在河州這么久竟然沒吃到這樣的美食,真是暴殄天物。又說,還是李兄慧眼識……酒樓,這樣的美味不知是哪家酒樓做出來的,回頭他就上他們家吃去。
長安幾人:“……”
李明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