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眼神兇巴巴的,那“護食”的模樣看得徐二郎忍不住哈哈大笑兩聲。他抿著唇角揉了瑾娘的腦袋一把,拐過屏風去沐浴去了,徒留瑾娘郁悶的對著他的背影生氣,“什么胡鬧不胡鬧的,這事兒你想都別想。我跟你說,這思想非常危險。下一次你再讓我聽到你這話,我可跟你沒完。”
說著還氣咻咻的哼了兩聲,一邊還忍不住在心里埋怨那吏部的張大人,在心里唾棄他老不修。
她只是循例給他安排了女人陪同而已,沒想到那大人連推辭一下都沒有就直接收用了。可把瑾娘膈應的夠嗆,在徐二郎沒來之前,就不知道唾罵了多少句“色鬼種馬”。
徐二郎沒聽見瑾娘的絮叨,在浴室中喊了她一聲,“過來給我搓背。”
瑾娘此時已經精神了,趿拉著鞋子一邊往浴室處走,一邊回應他,“那里用的著天天搓背啊,你每天沐浴,身上又不臟。”
結果,才一踏進去,瑾娘被就地正法了。
瑾娘:……
她后知后覺的發現,這人今天精神頭很好啊。
不過也正常,升職加薪了么,還不允許人家高興高興,慶祝慶祝啊。
但你這慶祝的方法……行吧,十年如一日,每次都這樣,她都習慣了。
翌日瑾娘一大早就被青穗喚了起來。
她渾身酸痛,眼睛干澀,懶懶的不愿意起身。
青穗喊了兩聲,還把窗簾推開了,室內登時亮堂一片,瑾娘再睡不下去了。
她問青穗,“什么時辰了?”
“辰時初了夫人。”
那是到了該起床的時候了。
但是,她昨天休息的晚,今天也想起晚點啊。
青穗看出她郁悶的表情,忍住破口而出的笑意,略帶幾分誘哄的說,“夫人快起吧。昨日大人升遷的喜訊傳出去,已經有不少人家過來送禮了。許是念著大人昨日要宴請吏部那位張大人,諸位大人才沒有登門。可今天怕是他們早早就要過來,夫人您且得快點洗漱,準備招待他們呢。”
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就如同青穗說的那樣,確實該早點起了。
一些關系親厚的,比如徐二郎的親信,是不用遞拜帖就能登門。那些關系疏遠的,倒是可以擋在門外。但是想也知道,這三五天是別想清凈了。說不得府里還得再擺一次宴席,哎呀,真是想想就頭大。
瑾娘琢磨著擺宴的事兒,丫鬟們手腳麻利的伺候她洗漱,順帶把早膳擺上桌。
等瑾娘梳洗好坐在餐桌前,飯菜熱騰騰的,香味撲鼻而來,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