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翀一腳踹出去,懶得聽他瞎比比。他的功勞有多少他一清二楚,誰想打壓他,也要看他樂不樂意。
袁大頭又湊上來,“不是我說啊,剛才那小子,雖然屁股上沒多少肉,但那身架我看是不錯的。你不識貨,咱們這軍營里識貨的可多得是。哎呀,你別走啊,哎呦,我跟你說,他那屁股流血,肯定是之前被人壓著做那事兒做多了。不過這肯定是個雛兒,還沒練出來。等練出來就好了,到時候只用享受,就不用……”受罪了。
一只臭鞋直接摔在袁大頭臉上,可惜他剛才只顧著八卦,沒想到徐翀會來這一手。
這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也太不好了。
況且這是誰的鞋子啊你就亂丟,到時候失主找不到了你包賠么?
袁大頭拎著這只鞋子上了岸,此時徐翀已經走沒影了。
等袁大頭回了營帳,徐翀已經沐浴過換上干凈的衣裳。
袁大頭給他捎了句話回來,“你那堂兄世子找你,他讓我給你捎口信,讓你晚上過去找他。”
徐翀面色不變,漫不經心點點頭。
袁大頭三兩下將衣服脫了,拿上干凈的就要換。
他上岸后就去營地里的淡水湖里撲騰了幾下,真男人誰像徐翀這么皸毛,還在帳篷里洗澡,他們一年四季都是在湖泊里解決的好么。而如今天氣正熾熱,一路走過來連頭發都晾干了。
袁大頭還在和徐翀嘀咕,“你那個堂兄,嘖嘖。”袁大頭嘖嘖了半晌,才吐出個成語“一丘之貉。”
徐翀看向他,袁大頭洋洋得意,“別這么大驚小怪,我也是很有文采的好不?想當初咱也是要考秀才的。”
徐翀奕奕然開口,“那你們從軍來了?”
那不是,那不是讀書實在沒天分,先生教了兩個月實在被他這榆木腦袋感動,就給他攆出來了么?
好漢不提當年勇,更何況這還不是啥值得炫耀的事兒,所以袁大頭決定這點小事兒就不要告訴徐翀了。
他又和徐翀說起“世子堂兄”的事兒,世子堂兄指的是徐文浩。
他當初被平西侯塞到江浙水師,徐翀作為他的“親信”,被他“許以前程”后一道來了這里。
只是兩人只有“堂兄弟”的血緣關系,平時走的并不近。這也就是袁大頭和徐翀一個營帳,才知道他們這點關系,換做別人,那是一點都不曉得的。
袁大頭粗中有細,看出來徐翀與徐文浩關系不親近,這才敢能當著他的面,和他說幾句徐文浩的是非。
這位世子爺,也是有些本事的。只可惜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對于江浙水師的現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暗地里好像還有些別的打算。
袁大頭只是簡單說了兩句,就閉嘴了。
他不是要挑撥離間,也不是要讓徐翀去探話——實話說他也沒這個本事,去設套讓徐翀鉆。徐翀不舍套坑他就不錯了,指望他坑徐翀,謝邀,這個送命題他并不想參與。
卻說很快到了晚上,徐翀操.練過后去尋徐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