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
瑾娘瞪著幾個小姑娘,徐二郎來了也不知道提醒她幾聲。那人可小心眼兒了,八成將她夸獎玉安容貌的話都聽到耳里去了。這人小雞肚腸的,這時候指定心里想著怎么收拾她,看那臉黑的,跟那烏云罩頂似得。
瑾娘又瞪了小魚兒幾眼,給娘傳話也不直接說,只咳嗽有個啥用?他們母女之間沒有心有靈犀的功能,她接受不到她傳遞來的信息。看吧,如今她要遭難了。
瑾娘顧不得幾個姑娘在跟前,笑開了花一樣出去攀著徐二郎。夫妻倆沒再進花廳,直接回他們的主臥室去了,留下長樂三姐妹坐在花廳中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片刻后,長樂輕咳一聲,喊上兩個妹妹,“走吧,天色晚了,咱們回去休息。”
小魚兒連忙站起身,“對對對,天太晚了,回去沐浴去。”
長綺看著爹娘離開的方向,有些憂心,“爹爹看起來很生氣。”
“那有?”
“根本沒有,長綺你看錯了。爹多穩重一個人,那里會因為娘夸了玉安哥哥幾句就和娘生氣。那多幼稚啊。爹才不會干那事兒呢。”
長綺又“可是”了一句,就被長樂打斷了,“不要可是了長綺,你的《論語》才抄了兩頁而已,你總共要抄寫兩遍呢,如今還剩下三天時間,你再不抓緊點,不能在指定時間完成,嬸嬸肯定罰你一年不能出府。”
長綺被“一年”這個詞兒嚇住了,也不敢再說什么了,拉著兩個姐姐就快步往前跑。
才抄寫了兩頁書,再不抓緊點,就真的一年不能出府了。
不說長綺這一晚嘔心泣血抄書,長樂和小魚兒兩個姐姐無可奈何作陪,只說瑾娘這一晚上,過的可真是……肉香四溢。
她是知道徐二郎這個小心眼的毛病的,但她說啥了啊?不就說玉安養眼么?年輕的小帥哥誰不喜歡啊,反正她就挺喜歡看的。但也僅限于欣賞,他怎么連她這點小愛好都不包容?
瑾娘被壓迫著說了無數句“你最俊”“我剛才純粹口誤”“你的容貌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反正拍馬屁的話瑾娘都說了,但并么有什么卵用,她就像那經歷過狂風暴雨的嬌花一樣,被碾壓的凄慘的不得了。
等終于可以睡覺了,瑾娘就在心里將徐二郎罵了個狗血噴頭。臭男人肯定是故意折騰人,看他如今這饜足的模樣,瑾娘如何不知道這男人是借機放肆。不過誰讓她理虧的,就是如今認清了這個現實,她也無話可說。
瑾娘又氣又郁,眼睛一閉,睡過去了。
徐二郎起身給她清理過,想抱著她睡,可瑾娘身體反應很誠實,就是不讓他抱。徐二郎唇角微勾,今天確實是他放肆了,不過也是她的話不中聽。
硬是將瑾娘抱進懷里,瑾娘又掙扎了兩下無果后,就在他胸口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窩著,然后繼續酣睡。
翌日瑾娘起身,天已經很遲很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