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道誓,讓她現在就立道誓!”
很多人喊了起來,畢竟如果這女修說的全是真的話,也就證明他們的確有離開的機會,雖然名額只有五十來人。
沒錯,不是五十,是五十五人,他們可是主動將張依依那五個同伴的名額也劃分到了他們這邊身上。
見狀,張依依手一抬,示意那些人閉上嘴:“我現在立道誓都沒問題,問題是我只能提供五十個一起離開的名額,多一個都不行。我同伴的名額誰都別想打主意,否則的話大不了一起死在這里,誰都別想出去。明白嗎?”
最后一聲反問,張依依氣勢如宏,看向那些人的目光毫無商量的余地。
當她看不出那些人心里打的小算盤?哼,真是一群長得丑還想得美的東西,姑奶奶她是這么好拿捏的嗎?
“成,我明白了!”
最先發話的那人看得出張依依是絕不可能放棄同伴,這般一來雖然少了五個名額,不過同時卻反倒令他更加安心了一起。
“前輩,光你一人明白可不行,是所有人都得明白,不然到時有誰動歪心思到我同伴身上的話,連累所有人都走不了可就別怪晚輩破罐子破摔了。”
張依依對這領頭的也沒半點客氣,曾經的黃述州都沒讓她有什么和顏悅色的資格,更別說現在這些有求于她的人了。
有了那人的出面,其他人不明白也得明白,倒是沒讓張依依再多費什么嘴皮子。
很快,當著所有人的面,張依依這生活猶豫地發了道誓,與之前所言半無兩致。
發完道誓后,她徑直又道:“行啦,現在你們自己解決五十名額的問題,我們可不想插手。”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們確定了哪五十人的話,你隨時都能帶我們離開?”
領頭者反問,顯然要將一切問得更加詳情清楚。
“不,不是隨時,更不是隨時。”
張依依抬手指了指千米之外黃述州原本那處毀掉的大陣方向道:“看到那兒沒有,那里是整個天獄界壁最從薄弱處,所以當初黃述州的獻祭大陣就設在那里。只不過他到底不應自信過頭,想拿我們當祭品一個人離開這里,最終自然沈不過被我們反殺的下場。”
“你的意思是,你用的同樣是陣法?”
那人眉頭皺得更深起來,哪怕張依依發了道誓,但萬一這是想拿他們五十人當祭品,重走一個比黃述州更狠毒之路呢。
“放心,不是陣法,更不需要你們做什么祭品,我的仙路前景一片光明,沒必要自毀前程連道誓都去違背。”
張依依繼續說道:“三天后,師門有人將在天獄之外與我里應外合,開啟離開通道,不,更為準確的來說不僅僅只是我的師門,更是整個修真聯盟。所以,現在我跟我同伴先去那里等你們,不必擔心我們會再逃,畢竟那里根本沒有別的出路。”
說完,張依依轉身就走,而無終等人自是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天獄之人見狀,遲疑了一下要不要攔住張依依等人,但最終還是讓開了一條通道,由著他們幾個進入了千米之外的黃述州原本的那處大陣所在地。
誠如張依依所言,那里并沒有其他的出路,而唯一的出路他們這么多人就在這兒,插翅也難飛。
所以,接下來,他們當開始用他們自己的辦法決定出哪五十人可以跟著張依依走進那個地方離開這里,也畢竟解決好最后剩下的絕大多數無法得到離開機會者當用什么辦法才能避免破壞難得的五十個離開機會。
生死戰!
想奪五十名額之一者直接留下參加生死大戰,其他不打算參加者,現在有多遠便滾多遠,否則的話……
只不過,在他們都還沒來得及商量出最終怎么個打法時,黃述州原本那處大陣處突然亮如白晝,強大的空間波動瞬間令整個天獄都晃動起來。
那是有人在撕裂空間!
前所未來的那種、強大得無法形容的撕裂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