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位上神對于張安然的維護,過不了多久勢必會親自上凌仙門為張安然出氣算賬,所以奪氣真假早就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讓那位上神出氣的對象玉錦卻是得先看好。
“江文,是你向掌門告的秘?”
姚南生一巴掌將二徒弟半張臉扇得差點變了形,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氣憤。
虧得江文現在還有臉前來替掌門傳話,他是當真沒想到向來看著老實聽話的二徒弟,竟然會違背他這個師父的命令,擅自越過他向掌門告秘那天在火山旁發生的詳情。
原本他還想著提前回來由他先行主動上報師妹與玉錦之間的糾葛,盡可能的往誤會上靠,盡可能的讓人知曉玉錦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情同樣無辜不已。
如此一來他們至少能夠占據一些主觀印象上的優勢。
但偏偏二徒弟江文卻壞了他的所有計劃安排,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江文緩了片刻后,這才站穩說道:“師尊息怒,弟子只是將當日所見所聞照著掌門的要求如實稟告,從頭到尾并未有半句不實之處。”
“好一個如實稟告,好一個無半句不實,可你分明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所謂的氣運之體是真是假,甚至玉錦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同樣也是受害者!而你的所謂如實稟告便是害得你小師妹直接被囚禁關押!”
姚南生斥責道:“因為你,此事弄得宗門上下人盡皆知,你安的又是什么心思?那名女修到底是不是上神,我都不能確定,你又憑什么告訴掌門她是上神?這就是你所謂的如實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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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叔的姑姑到底是不是上神,師父何必自欺欺人,那樣的存在根本不是我們所能夠得罪得起的。更何況小師妹不管是不是真的奪運之體,總之張師叔這些年的種種遭遇都與小師妹脫不了關系。”
江文神色還算平靜,但到底與姚南生離了心:“師父想保小師妹,也得看看張師叔的姑姑同不同意,不是一句小師妹什么都不知道就能了事的。更何況掌門親自問詢,弟子又豈敢不如實相稟?此事既然已經牽出了一位上神,便代表著主動權早就已經不在我們這邊,師父又何必為難弟子,還請師父前往主殿,上神駕臨,掌門與諸位長老皆已前往親迎。”
“滾!”
姚南生黑著臉將人給罵了出去,但到底沒有再對江文出手。
他也沒有照掌門的意思去什么主殿,反倒是直接跑去了禁閉看管玉錦的地方。
誰知,等姚南生趕到禁閉之處時,卻發現掌門幾位長老,還有師妹張安然,以及安然的那個所謂姑姑竟通通都出現在那兒。
“牧掌門,看來你賭輸了。”
張依依居高臨下地看著姚南生,話卻是朝著凌仙宗的掌門而道。
牧掌門神色自是難堪,他冷冷瞪了姚南生一眼后,這才朝著張依依客氣回應道:“上神英明,我等愿賭服輸,從今天起張安然正式和平脫離凌仙門,無需再付出任何代價補償。”
神域這邊宗門對于底下弟子的束縛力是極其強的,且入宗之后再想自行順利脫離宗門基本上不太可能。
要么直接叛宗,自此承受整個門派的追殺與無止盡報復,要么生生剮下一身肉來付出慘重的代價徹底沒有了半點價值之后才可能被宗門除名。
而現在,牧掌門卻是不敢有絲毫為難,便同意讓張安然和平脫離凌仙門,與其說是愿賭服輸,倒不如講純粹是得罪不起張安然的姑姑,是輸是贏反正他都得主動滿足人家這小小的要求。
張安然已經與凌仙門離心,這樣的弟子強留下來有害無益,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給上神,以此表明他們的態度與敬畏之心。
“牧掌門一言九鼎,不錯。”
張依依微一點頭,淡淡說道:“但一碼歸一碼,即使安然現在正式與凌仙門和平脫離,但從前這孩子在凌仙門遭的罪,該清算的還是得清算,該有的公道還是得有。本座不欲直接出手,也懶得費事,掌門與幾位眾老看著給個交道便可。”
“謹遵上神令!”
牧掌門絲毫不敢討價還價,也清楚對方的確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不然的話這會兒功夫他根本沒有先自行處理的機會。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