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軍令,全軍出征,馳援井陘塞!”李牧下達了軍令,只希望來得及吧,不然趙國就難了。
趙國井陘塞,城門緊閉,守城的將士們看著成為黑壓壓的秦軍,完全想不到秦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井陘塞只有不足五千守軍。”蒙武說道。
“占領井陘塞很容易,難的是怎么守!”王翦說道,他們一旦攻下井陘塞,整個戰略意圖都會暴露,李牧肯定會率軍前來,奪回井陘塞,所以他現在考慮的是奪下井陘塞后怎么守。
“國師大人到了!”親衛在王翦耳邊說道。
“請,快請!”王翦急忙道,打開了營寨,率領眾將領出營迎接。
無塵子一身戰甲,坐在戰車上,王賁則是站在他身后,抱著天子劍,宛若侍衛,隨著車架緩緩的進入秦軍大營。
“末將見過大王,秦國萬年!”王翦等人急忙單膝下跪行禮,天子劍如君親臨。
整個秦軍也都是紛紛單膝下跪行禮,但是目光都是好奇的看向戰車上的那道身影。
“起!”無塵子淡淡的說道,聲音傳遍了整個秦軍大營,整個秦軍紛紛站起,整齊劃一,都是目視著戰車進入到點將臺下。
王翦等人也是跟在戰車后邊走到點將臺下。
王翦和蒙武都是松了口氣,主將終于是來了,不然出了任何事都是他們的問題。
無塵子走上了點將臺,擂鼓聲起,所有秦軍將士全都聚集到了點將臺下,看著高臺上的那道身影,充滿了向往。關于無塵子的事跡早就在秦國軍中傳遍,所有將士都渴望戰功,而跟著無塵子,就代表著滅國之功,代表著加官進爵。
“武安君當年之風!”王翦看著整個秦軍,嘆了口氣道,這樣的軍容也只有當年武安君在世時見過,不用說一句話,只要那個男人站在那里,整個秦軍就能充滿戰意。
“我的話不多!”無塵子看著黑壓壓的大軍,平靜的開口道。
王賁將天子劍交到了無塵子手上,又退了回去,安靜的充當著侍從的角色,看著無塵子的背影,也是充滿了向往,什么時候自己也能這樣。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秦土!”無塵子抽出了天子劍,仰天斜指,大聲喝道。
“轟!”晴天霹靂,一道雷電擊打在了秦軍大營的旌旗之上,但是卻沒能毀掉旌旗,反而令旌旗上的玄鳥旗爆發出陣陣雷光,仿佛玄鳥要脫旗而高飛。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秦土!”所有將士都被這霸氣的宣言震撼到了,怒吼著。
“戰!”“戰!”“戰!”
秦軍中爆發出沖天的戰意,使得井陘塞高大的城墻都變得渺小。
“跟我破城!”無塵子平靜的說道,走下了點將臺,重新坐上了戰車朝井陘塞駛去。
“這......”蒙武皺了皺眉,主將親自上陣這可不是開玩笑,而且無塵子身邊沒有一支親衛守護,到時出了任何問題,他們萬死難辭其咎。
“看著!”王翦皺了皺眉道,也不知道無塵子到底想做什么,但是他知道的是,無塵子只是那么一站,也不需要兵權交接,整個秦軍都會站在他身后跟著他走。
井陘塞上,守城的將領看著黑壓壓的秦軍如潮水般涌來,目光也變得凝重,十萬大軍,二十倍于他們,他們怎么才能守到大軍馳援。
“那是?”守城將領也看到了站在站車上,一車當先的無塵子和王賁,所有的弓箭手都是講箭頭指向了戰車。
王賁和駕車的百夫長都是冷汗直下,城上冰冷的箭頭已經清晰可見,但是看著淡然自若的無塵子又都放松下來。